“姐姐问的可真多,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哦,我们村里人实在,代代口口相传,是不会错的,而且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言毕,压低了声音,“今晚祭祀的物品,就是我啊,晚上我会去庙里最神圣的地方……”说至一半,却停了下来,挠了挠后脑勺。
“你咋不说了!”长风侧耳,久未闻音,于是,敲了飞鸿一下。
“我也不知道啊,村里的长者,还没告诉我呢!”飞鸿揉了揉脸颊,尴尬的回道。
“我知道的,祭典之上,你要取下一个玉箫,而后便会送至山顶,给九头凤做下酒菜了!”长风嘻笑,却不知这话,竟惹恼了飞鸿。
“你不要瞎说啊,我告诉你,九头凤是我们村的守护神,你到了村里瞎说,村里人会驱赶你的,之前就有人,被赶跑了!”飞鸿蹙眉,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并未发作。
长风听罢,也觉不妥,似是先入为主,心想一定要抓现行,才有说服力。夕月也有了判断,九头凤修为至臻,完全无需如此,想来是狐假虎威,作恶乡里的事情。大约半个时辰,三人便到了村口,此时的太阳,已经过了山坡,若按往常,村里人大都归来,今日祭典,村里少不了热闹。只见各家各户忙活着,比过大年还兴奋,村口若干小儿,在那里往返追逐,时不时撞翻在地,却不见打闹。入了村,飞鸿母亲便在远处招手。
“娘……!”飞鸿抬脚飞奔,大毛趋步在后,观其神色,若非背着野猪,怕是也要蹦跶过去。进了小院,夕月便甜甜地叫了声大娘,这可把飞鸿母亲乐坏了,只见那开心的,眉心的皱纹都要挤在一起了,仿佛看见了儿媳妇一样。长风见如此情形,只觉尴尬,飞鸿见状,慌忙拉过母亲,悄声细语说了一会,飞鸿母亲搬来凳子,邀请二人坐下,一番嘘寒问暖。大毛回来后,就去了后院,收拾猎物,看那情形,竟似家庭一员。夕月和飞鸿母亲,执手而坐,笑语相聊,久在琼宫,何曾经历凡间亲情,感受慈爱,欢喜异常,长风亦是羡慕,不觉间,思念起师父来。
那日,风和日丽,恰是长风生辰,犹如往常,长风习剑于校场,待到休息之时,便念叨起师父来。“师父,徒儿好想你,今天是徒儿的生日,为何还不回来!”眼神扑朔,藏着期待,四处寻访之后,就沿着寒晶台阶,跑去了剑阁。这剑阁,乃剑仙门禁地,阁楼似那钟塔一般,四四方方,寒晶造的琉璃瓦下,挂着冰灯,乍一看,仿佛宫殿的门楼,正门悬着一块牌匾,上书“剑阁”二字,笔道苍劲,摄人心魂,这是门中禁制。
长风入了剑阁,只见内部摆设简单,古木做的案几,配上茶桌茶具,雕龙刻凤的屏风后,是一个白玉做的床榻,长风转动屏风,床榻应声落下,露出一个古井般的洞口。长风纵身一跃,不多时落到底层,这床下别有洞天,底层镶着夜明珠,珠光柔和,一排排书架上,竹简玉书,层层叠叠,有功法剑术,亦有修习心得,还有一些奇闻异志。
长风幼于门中,独自苦修,唯爱这剑阁,每次前来,如遇宗门伙伴,阅览半日,已至午时,饥肠辘辘,便想入山,捉只雪鹿,刚出剑阁,就闻到了肉香,心花怒放,一路狂奔而去,果见师父坐于篝火旁,兴奋的奔入怀里,久久不愿撒手。长风师父,名号君德,本名长风并不知晓,就如同江枫一般,江枫也是名号,名号的由来,应是与那日情景有关。且看这君德,一身百姓装扮,披散的黑发,脸上稍有皱纹,眉毛浓密,嘴角留着短须,若非腰间那把宝剑,还真像山野村夫。君德环抱长风,柔声说道:“徒儿,为师离开一年,且让为师看看,你剑术仙法可有长进。”
听了这话,长风却不撒手,撒娇道:“师父给徒儿带的礼物呢,徒儿要礼物!”君德拗不过长风,从腰间掏出一个风车,长风拿着风车,玩耍了半晌,方才回到篝火旁,陪着师父,吃起烤肉来。那日欢聚,竟是久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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