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令者斩;
乱时者斩;
醉酒者斩。
这是鲍隆提前立下的规矩,是经过刘贤认可的军令。参训者无论新兵老兵,皆已从军,不再是可以不知将令为理由的平民。
很明显,张许蔡比是明知故犯。他们一个是江夏太守黄祖的妻弟,一个是襄阳大将蔡瑁的亲侄,他们在挑衅,挑衅鲍隆,挑衅刘贤。
“还不让他们进去。”刘度的反应稀松平常,连他都没有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
真是糊涂,刘贤心想,刘度这是愁鲍隆缺少立威的靶子吗!
“慢。父亲,他们进不得。”刘贤叫住了刘全。
他有些紧张,蒋琬因为行不便,留在郡府主持公务,赖恭并非军人,早就告假未至,两个谋士谁都不在,刘贤觉得自己仿佛是第一个受训的小兵。
襄阳眼下还得罪不得,鲍隆的威信自己又不能损害。
他只有一个办法。
“刘敏!”他小声叫来爱将。“带南鹰骑把他们轰回去,就说郡府另有任命,千万别让他们进场。”
而点将台上,鲍隆指着远处的张许蔡比等人高声问道:
“那是何人,军前喧哗,给本将押到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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