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明摆着的事,就算那沐家女疯癫,刚才所说的绝对不是疯话,如果是疯话,沐乘风也不会这么急着灭口。
转头看秦茳的时候,沐乘风的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秦公子,现在你可以介绍一下自己?”
秦茳摇摇头:“有什么可介绍的,我不过是自幼就在京中,跟着家人做了几年宋金,金夏的榷商,家中有点积蓄,朝中有点熟人,本来来此地,就是看着山河秀美,翻过马营海便是通往夏国关隘,有意在此处助兴地方,将来多开个通榷的路。不过,现在看来,穷乡恶水出刁民,连我秦茳的钱也敢坑,就不怕我把你们勾结奸细,设计烧军粮的事如实都给你们报上去吗?”
几句话大厅一片寂静,秦茳冷哼了一声:“陈易阳,你的堂弟陈义祥是五寨的县尉,你们兄弟好商量啊!无事朝廷命官就算了,就连皇族贵亲也不放在眼里。”
这几句话是说给屏风后的英王听的,英王五寨的事秦茳也听说了,没想到很多人都不一样,这陈家兄弟去还是那个熊样。
一顶顶的大帽子扣下来,陈易阳还真有点发懵,要说倒卖粮草自己有份,但是勾结奸细,烧军粮藐视朝廷,这可都是诛九族的罪。
“秦茳,你并不要信口雌黄!”
“我信口雌黄?赵大人,我有证物呈上!”秦茳说着一挥手,等在大厅门口的魏顺忙两步进来,双手呈上粮草的袋子。
“大人请看,前军作战粮草是军兵的命,此番装粮草的袋子皆经过特殊处理,这种方式号称可以防潮避雨,但是却经不起一场大火,若是粮草被人设计烧毁,可是关系到我前方几十万战士的命,到时候不战自破如何御敌。还有,日前阿克占鸣谋克从沐乘风家中密室得到名册一本,上面都是宋国潜伏我金国的奸细名单,沐乘风若非奸细,如何家中设有密室,又怎么会有此名单。”
交上名单是大事,秦茳当然想到,若是此事传出去,自己在宋国就是黑名单的人,心目中的大宋朝曾经多么辉煌,现在就多落魄。但这件事必须有个了断,否则自己在橙位面就难展拳脚。更何况,大宋皇城司这些流落出来的人,正经事啥也干不成,无非就是将来挑拨的宋国联合蒙古灭金,把自己置于死地。
现在要大宋有活路,就要先让金国活下去,这不是一句空话,在红位面因为武万的作用,到现在蒙古还在边境周旋,而更接近历史的橙位面,金国已经移都开封,蒙军已过燕云,中原河北大部分尽失。
一群废物自己觉得留着无用,甚至如今宋国也已经由枢密院更立新部,这些无用之人也成了弃子。
东西是阿珂占鸣找到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好处让给阿珂占鸣,阿珂占鸣领情自己也脱了干系,何乐而不为。
“谋克,可有此事!”
“正有此事,大人请看!”这时候阿珂占鸣才拿出那份名册。
赵禀文将名册啪的扔在沐乘风面前:“沐乘风,你看你认识这个吗?”
沐乘风当时就是一个机灵,捡起名册撇了一眼,汗都下来:“小的,不知!”
他拿名册的手抖着,梅山一把将名册拿过来,双手放回到了书案上。
陈易阳不知何物,探着头看着名册,赵禀文指了指:“陈县尉,你要不要看看?”
陈易阳两步上前,打开名册,越看脸色越发白:“这,这是?”
“这是宋国潜伏我金国境内皇城司的探子,你宁武倒是有不少人才啊。”
“大人饶命啊,此时本县的确不知道啊!是属下做事不利,小的知罪,这沐乘风一直是以为范大人府上人自居,在下不过一县的确不敢得罪。沐乘风,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我害死你?”沐乘风也翻脸了:“你把军粮卖给我,你是害死我好不好,不光害死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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