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可不是小事情,现在东厂众位大人都在,今天本官就要请求各位大人好好给我评评理。”钟开山显然也听出了潘彦宇的意思,打蛇随棍上,如果潘彦宇真的被这些东厂番子带回去,那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潘彦宇哈哈笑道:“钟千户真爱开玩笑,潘某怎么会怀疑你呢,但是,所谓隔墙有耳,你们千户所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我还是要小心防范才行,更何况这本来就不关你事,兵贵神速,本官又不用向你请示,难道还要专程跑这一趟不成。”
两人一番对话下来,坐在马车里的夜痕顿时了然,看来绍兴这两个千户所的关系可不怎么
样啊。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道:“好了,本官可没空跟他们瞎唠,潘千户,这次本官过来是奉了省里陈公公的命令来视察绍兴的,查的就是这次税粮被劫案,既然这几人跟这庄案子有关,那你就把他们交给我吧。”
“太监。”夜痕虽然没有见过真的太监,但前世在看电视的时候却经常看到,听过他们的声音,顿时听了出来,心中不由一惊。
东厂虽然由太监提督,但东厂番子却并不都是太监,恰恰相反,里面太监的数量并不多,正因为如此,东厂内每一名太监的身份都非同小可,至于这个省里的陈公公,夜痕更是如雷贯耳了。
明朝太监无疑达到了中国整个封建王朝太监权力的巅峰,这位陈公公名叫陈冲,是浙江省镇守太监,镇守太监的职权,原来主要是监察军事,在边镇上的固不用说,在内地也往往是为了镇压人民起义或平定地方藩王的反叛而采取军事行时设置的。但当军事行结束后,这些镇守太监依然留任下来。到后来各个边镇及省一级的地区普遍设置了镇守太监,这时其职权就突破了军事范围而干预地方刑名政事了。除担任镇守、守备外,宦官还被派遣充任矿监、税使,主管采办、织造等,帮助皇帝在经济领域里搜刮劳人民。
在浙江一地,陈冲可谓是权力熏天,就算是时任浙江布政使的朱纨都要忌他三分。
想不到,陈冲居然派人来到了绍兴,难道他是跟天诛教有勾结,还是来抢功劳的?
说陈冲来抢功劳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天诛教虽然如日中天,但却行踪诡秘,这几年来虽然时有他们出现的传闻,但每次都很快就又消失了,像这次这样大规模的剿灭天诛教却从来没听说过,而身为浙江省镇守太监,在绍兴有几个眼线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剿灭天诛教正是他该管的工作。
至于跟天诛教勾结,在夜痕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天诛教能保持如此的神秘,屡次行都没有被发现,如果说在朝廷甚至朝廷高层没有内应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听了这名太监的话,潘彦宇犹豫上了,交给人家吧,这可是天大的功劳,而且现在这
里为首的星令还没有找出来,还要落在这伙人的身上,不交吧,别看这太监品级还没有自己高,但要对付自己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东厂,那可是皇上的家奴,出门自带尚方宝剑属性的。
“公公,我们还要利用他们找到他们在此地的首领星令呢,您看。”
听到潘彦宇这句话,夜痕,徐文长等人都暗叫不妙。
果然,太监嘿嘿冷笑了几声道:“哦?你的意思是你们比我们东厂更精通刑讯逼供?”
跟东厂比刑讯逼供?开什么玩笑,除了锦衣卫,整个朝廷有谁敢跟东厂比这个。
“好了,钟千户,去把人带过来吧,咋家还要赶回去跟陈公公复命呢。”太监也不问潘彦宇他们的意见了,直接吩咐钟开山接收俘虏。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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