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剑悬浮在她面前,这把?剑通体为冰雕,剑柄较长,显然是一把?长剑,只是那剑身,却只有一半。
这是一把?断剑!
剑一出,周围的温度骤降,这本该干燥的地面,都冻出一层淡淡的霜白色,还在和月夕缠斗的一群人,顿时打了个寒颤。
月夕同样如此,她回头看了一眼,见到那把断剑之时,深深皱起秀眉。
“去!”澹藴指了指火龙卷。
那把寒剑便径直飞入。
寒剑围绕着龙卷旋转,那一点点冒出头的冰蓝色,在火红的龙卷上没入,就像送入龙口之中,底下的人本还想手,可此时却目瞪口呆着。
那火红色,随着点点冰蓝色掠过,是越染越多,直到火龙卷被冰冻在原地,成?了弯着腰攀天姿势的冰蛇,寒
剑方才回到澹藴手中。
“好强!”
那帮人看着面色变得霜白的她咽了咽口水,神色变得迟疑不决,不知是否还要继续打,当她充满杀气?的视线转过来时,他们就仿佛看?见自己的死期,必死无疑。
其中一人,后退一步。
懦弱就和传染病一样,起了头,别人自然也是害怕,跟着后退,人一少,胆子?就更小,不一会,那些人就跑掉了。
澹藴见状,全身变得无力,就在倒下的一瞬间,月夕扶住了她。
“主子,你的本命剑怎的断了?”
澹藴摇摇头,未曾回答,她道:“这不重要,你快去找安儿人。”
月夕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而?这时,在城外的半空密布着一层乌云,天雷滚滚,这片乌云的高度不是很高,显然不是真的乌云,月夕听见一声声雷声极其沉闷,落下的雷都是极其粗壮,每次都能牵起一片尘风。
哪怕是在城内,那股狂风都能掀开废墟中的碎石。
还有躲藏在不远处屋顶上的几名金丹修士,都是目不转睛在看着那场声势浩大的地级符所带来的威力。
其中一名修士很快回神,他碰了碰另外一人胳膊,道:“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别用灵力,会被发现。”
那人点点头,拿出一个小型圆管,圆管上雕刻着符文,那人含着一面管嘴,对准了白衣女子,轻轻吹气,一根肉眼难见的针飞射而?出。
月夕毕竟是元婴修士,就算对方没有使用灵力,她多少还是察觉到什么,下意识侧身,那根针刺中她手腕!
月夕立即拔掉了针,丢在地上,道:“真是不知好歹……”
还未讲完,月夕便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变得极其困乏,不一会就倒在了地上,一旁的澹藴没了人扶,缓慢跪坐,勉强掀起眼帘,看?了一眼。
“真是不容易。”其中一人手拿着锁绳一甩,便将人给捆绑起来,“瞧见没,这就叫渔翁得利。”
“这人长得可真好看啊!”另一人盯着她的脸看着,淡淡的霜雪却是恰到好处令她闪闪发着亮。
“行了,别发痴。”他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衣女子,问,“要不要把?这人给杀了?”
“不行,这些人
的身份不低,我可不想拿到秘籍后还要被无穷无尽追杀着,我们求的是财,最好少伤人。”他指着那城外,还未散去的乌云说,“否则我们早晚也会像那帮人一样,被炸得飞灰湮灭。”
那人闻言,点了点头。
……
方圆数里之地,皆被雷电毁得一干二净,绥安看?着底下一片坑坑洼洼的焦土,心中倍感可惜,道:“损失一张地级符,本来还以为杀了这些人,我还能拿走他们的储物袋作为补偿,谁知道炸得个片甲不留。”
虽是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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