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九卿也还差点。
因为祖上没出过,到他们这一代想上去,就很难。
想往上挪一步,那都是腥风血雨。
但夏家这一代,这个家伙倒是个不安分的,虽然很难,但却是想要试试。
而试试的方法,却是选择了最危险的皇储之争。
而罗家,则是地方豪强。
家里很有钱,但缺乏官面上的力量,所以此前和夏家攀附的很紧。
但是对于罗家这样的地方豪强来说,因为已经在地方上成了气候,只要不和朝廷对着干,基本出不了什么大事。
而此刻,夏家掺和进了皇储之争,虽然选的是看着最稳的大皇子,但之所以说是争,那就是说,其他人也不是没机会,正是因为不是全无风险,所以才用争。
夏家想要靠着这次站队,来提升门楣,但罗家完全没有这个需求。
罗家在华阳府经营的已经够大了。
再大下去,就只
剩下造反一条路,可以走了。
如此,跟着没有好处,而夏家失败了,罗家也是得跟着倒大霉的,所以,纵使是世代烟亲,但是见势不妙,该断的,至少表面上是断的干脆,至于私底下的一些默契之类的并不摆到台面上来。
想明白了这点,韩遂便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了。
这般弯弯绕绕,真正涉及他的不多。
更多的还是两个大家族,各自家主,之间的一些利益分割。
他这次退婚,也只是其中之一,里面或许有昨日他在那宴会上公然和那夏瑜彻底撕破了脸皮,闹得两家面子都不好看的缘故,所以便也顺势提溜出来做了切割,不过,估计也不占多少比例。
说起来,里面,真正左右方向的,倒是没他多少事。
虽然这是他的婚事。
但在上面那些人眼中,也只是一个筹码。
想明白了这点,韩遂有些意兴阑珊,不过去也没太在意。
横竖,他原本就想着,要和那夏家姑娘退婚的。
如今,倒是正好。
只是,韩遂低头又见着手里那个青色的拜帖,眼中闪过些许思虑之色。
那什么大儒庄胜子,他倒是完全没什么印象。
不过,他对这游学的事情,有些兴趣。
他现在正在寻摸着如何契合生活来提升心灵之力用以制衡识海当中日益膨胀的精神能量,这两天他也一直在府中游荡,寻找门路。
不过,并不是很顺利。
不能说没有效果,只能说是效果太浅。
而且,也随着那武道感悟不断的融入进他的识海,变成他认知海当中一部分,他吸纳剩余感悟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有感觉,再这样拖下去,用不了多久,快一两个月,慢一两年,他将会抵抗不住脑海当中那越发庞大的的精神能量侵蚀,到时候,他不是变成疯子,就是变成没有感情的石头人。
他必须赶快寻找到新的,能更快增进心灵之力,或者是压制识海精神能量流向的办法。
而韩遂的某种直觉告诉他,出去见识更大的世界,经历更精彩的人和事,可以让他的心灵之力,更快的成长。
而这游学,看着,倒是一个好去处。
以他如今的武道修为,这所谓的游学,倒也可以看作是
组团旅游,而且是组大佬的团。
他虽然不认识那什么庄胜子,但既然那罗天成都称对方是大儒,那显然是有两把刷子的,到时候出了这华阳府,他这罗三公子的名号可就不太好用了,倒是对方那大儒的名声,刷脸刷起来,可是比他要丧心病狂的多了。
念头微转。
便也将那拜帖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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