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她的触碰。
她扬起眉梢,浅笑了一下,说:“可你做得并不好……”
晏初水愣了一下。
没等他开口分辩,她已经摸上他瘦削的脸颊,晏初水的呼吸不由地急促起来,他像一件货品被她捏在手心,细细打量。
深邃的眉眼透出疲乏与困顿,下巴上的胡碴有点刺手,像是今早没来得及打理,隐隐的不修边幅。指尖缓缓向下,从下颌到颈侧,再到他硌手的锁骨,她知道晏初水不想被碰,每一下接触都让他眉头紧锁。
但许眠就是要碰。
“你苦着脸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亲我的时候也是冷冰冰的。”她的手掌来到腰腹,在上面来回滑动,有几分戏弄他的味道,“初水哥哥,你这么敷衍的话……”
她冷不丁掐上他腰侧的皮肉,又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得愈发坏心眼,“可不值一万块……”
“……”
他一时失语。
随后立刻回神,“那要怎么样才值?”他的语气很冷,也带着嘲讽,“王随那样吗?他很会讨好你?还是……你很会讨好他?”
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扎在那里并不会流血,可总是忍不住去碰、去拉扯,以一种痛掩饰另一种痛。
“他帮你赚到八个亿,你给他什么回报?”
他想知道他们交易的条件,疯狂地想,却又害怕真的知道,如同被追逐的猎物,想回头看一看枪眼,又担心枪口就在脑后。
“应该比我贵吧?”
极尽刻薄的,他与她讨论价格,尽管——
被比较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许眠仰躺着与他对视,不以为然地扬起嘴角。
“你猜?”
简单的两个字像刀子一样剜进他的胸口,他一把揪住她的衣襟,“你敢?!”
她咯咯地笑起来,天真又烂漫,“你自己不愿意碰我,又不让我碰你,怎么?别人碰也不行?”
“……”
“假如我真的和你离婚,自然是要和别人在一起的。”她说。
相比他的纠结,许眠豁达多了,怕他理解得不够彻底,她用双臂环上他的颈项,将他拉向自己,柔软的毛衣贴上他光洁的皮肤,有一种毛茸茸的痒感,他不是一个怕痒的人,却还是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躁动。
她仰头吻住他,比他吻得细腻,也比他吻得投入。
像遇水即溶的糖霜,在他口中慢慢化开,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样的甜了,甜到让他有些意乱情迷。指尖从他的后颈一路向下,沿着脊椎细细描摹,仿佛要摸透他身体的每一根骨骼,温度一点点攀升,融化他身上那层薄薄的冰。
他清晰地听见它们碎裂的声音。
然后她继续说——
“就像这样……”
耳畔的呢喃如咒语一般,向他描述假如她和别人在一起会是怎样的情形,极尽生动、极尽详实,甚至是身体力行地向他展示。
她顶着最懵懂可爱的面孔,干着最邪恶嚣张的事。
白嫩的小手解开他的皮带扣,再一点点从他腰间抽出来,然后是纽扣、是拉链,是……
她笑嘻嘻地举例说明:“还有这样……”
晏初水再也绷不住了。
他一把握住她放肆的手,高高抬过头顶,眸色比黑夜还要暗,他恨恨地警告她:“我们还没离婚,如果你婚内出轨,我可以主张赔偿……”
小姑娘嘟着嘴无所畏惧,“我说的都是离婚后的事,你急什么?”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他压低声音,沉沉地说,“要么离婚,要么你什么也别想。”
“原来我还没有触到你的底线啊……”她又惊又喜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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