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觉得我名声都这么差了,但仗着我娘的昔日名声,还能与他争权夺位吧?
他恨我?难道幼时结下的仇恨,真的一辈子都无法消散吗?还是我猜对过,他知道自己其实是私生野种?
祁朗只是他手下的刀吗?他想借祁朗之手,悄悄拔掉几大家族以及天下暗藏野心的势力吗?余家?宋家?又或者是宫里的其他继承人?等等……帝君的死真的是意外吗?
我不解,我有太多太多的不解了,就像我不明白为什么我都已经毫无反击之力了,他还是不放过我。
“她向来想的美,我瞧着公子的主意倒好,我这就把尸
体带回去。”祁朗冷笑着,抬手要来处理我。
可燕归知道我认出了他,他怕我泄露了他的秘密,抬手拦着祁朗靠近我,轻挑了挑眉道:“仔细想想,她又何德何能,需我们费这么多功夫呢,算了,就让她在荒野里喂狼吧!多事之秋,莫再耽搁了,回吧。”
燕归的警惕反倒让我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了,难道他也担心若真将我带回去,祁朗会在暗地里救我?我看向祁朗,可惜那张俊冷的脸上仍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伪装的太好了。
“一切以公子令唯命是从。”祁朗抬手行礼,见燕归冷漠地转身离开,他毫不留恋跟随离去。
“嗷呜!”有狼叫声靠近,我听见踩在枯叶上的脚步声,它们围过来了。
我得回去!我一次次念完口诀,一次次睁眼,我发现我仍被封死在原地时,我慌了。
这匕首有问题,我的神魂被死死地钉在了这具身体里,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燕归是有备而来。
不行不行,我还没准备好领盒饭呢!我竭力抬手,试图拔掉匕首,我深知必须得比狼更快一些,毕竟如果神魂受损,轻则痴呆,重则直接长眠了。
我命由我不由……可我的手才刚碰到匕首,那头狼已经扑到我身上,张着大口朝我的脑袋一口咬来。
作者,你是不是又忘了我是女主了?我吓得紧闭双眼,我还以为我能拔出剑划破饿狼的喉咙,但很明显,我低估了我的伤情,我并没有做到。
我心生悲绝,冥冥中有什么刁住了我的后颈将我用力一扯,我一回头,明明是一片白芒,我却好像又看到了那双魅惑的眼睛。
“啊!”我惊喊着做起来,捂住我的脖子,没有匕首,也没有血,我终于回来了。
“小孩,不怕!”陆平江惊睁开眼,赶忙叫住我安抚我,春江水暖也蹦到我身上张开翅膀抱住我。
坦白讲,鼻头真的太酸了。我忍着泪望向陆平江,轻抽出他腰间的玉箫,捏着这头,将那头递到他手边。
陆平江望着玉箫,这是我对他的依赖,也是我与他之间的距离。他露出了一个复杂的微笑,终于还是握住了那头,对我道:“小孩,有我在,不要怕。”
“师父,傀儡怎么样了?”我深吸
了一口气,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被群狼撕咬着,分食下肚。”陆平江如今睁开了眼,便能看到那头的景色。他目睹了傀儡的下场,终究知道了我为什么不肯回去,也知道我为什么会哭。
“哪有这么快便能找来的狼,哪有这么狠的人。”陆平江低声喃喃着,他深觉情爱不是好东西,可他望着我,他又突然觉出了什么是情爱。情爱原来是身不由己。
我握着玉箫,抬起膝盖单手抱着,将自己的脑袋藏进去,先让我躲一下吧。
那一夜我哭着睡去,又哭着惊醒,陆平江静静地守了我一夜,他拉扯玉箫,以行告诉我,他一直都在。
天亮后,陆平江收拾了火堆,又留我空闲换好衣服,这一次,我们重新出发了。
“小孩,宋国势强,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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