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丢人是大!她也不想冒险了,她郑重点头道:“言之有理!”
流光说试就试,她的确高看了自己刚晋升的实力,偷偷摸摸带着我溜出来,一路飞的跌跌撞撞,几次三番停下休憩,终于在大早上赶到小镇。
“小姐你怎么那么重?我堂堂战尊都带不你,这也太夸张了!”流光瘫坐在地上,唏嘘不已。
“话可不能乱说!世风日下,给点面子!”我忙掏出一把聚灵丹塞进流光的嘴里,堂堂正正地贿赂人言。
流光细细咀嚼丹药吞下,眼睛东西望了几眼,正在我以为她这是吃人嘴短,终于要
消停之时,她撅着嘴感慨道:“小姐,为了让我少吃几只鸡腿,你还真是不择手段啊!”
“你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我一时无语,懒得再跟她废话,一抬手,挥双臂进酒楼里去了。
确实是个小酒楼,装修陈旧,菜品简陋。唯独我知道我是终于脱离了牢笼的鸟儿,心里自在,我大手一挥,点了十来个菜。
“小姐,你这番挥霍无度的模样,倒真让我想起咱们在京州的日子,不知道老爷他们怎么样了。”流光望着我,红着眼感叹。
“要不……咱们回京瞧瞧呗。”我喝了口茶满不在乎地试探道:“要是不想暴露行踪,咱们可以乔装打扮偷偷回京。”
流光狐疑地看着我,在她眼里似乎更相信我这人是恋爱脑,见我眼神飘忽,直接指着我的鼻子拆穿我道:“你是不是想姑爷了!”
“对啊,我没有一刻不想他啊!我想他搂着我、抱着我,亲亲我的小脸!摸摸我的小手!”我叉着腰理直气壮回嘴道,羞的她憋红了一张脸。
“不要脸!”听见单身狗流光低声嫉妒道,我再遮掩不住满脸得意地笑。
大约是我的笑容太迷人,我一抬眼,便见隔壁桌有一只“癞蛤蟆”痴痴地望着我,碰到我眼神,又匆匆低下头,羞红了一张脸。
“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我是亲眼所见啊,大婚当日,祁少爷身骑白马,红服如血,一颦一笑风流倜傥,俊朗无双,好不潇洒,看得满街女人不分老少,无不露出痴相!”癞蛤蟆的同伴情并茂地描述着所见场景,见同桌忍不住偷望我,也跟着好奇地转过头来。
原来成婚当日的祁朗是这样的啊!我听着心驰神往,忍不住朝那男子认可的点点头,夸得好!早知道当日我也偷偷露个腰身侧颜了,也好叫满街的男子也露出痴相,一傻傻一街,男女平等!
那男子大概是误以为我认可的是他的颜值与才华了,竟然也跟着低下头小脸一红?小子,我这明眸大眼看着像是眼神不太好的样子吗?
我狠狠眯着眼睛把那男人看扁了,生怕是因为自己太久没看到男人了,看到癞蛤蟆也能变态的露出饥渴贪像。
“天下斗战排行榜第七的战士,娶了天下第一剑
氏的宋家小姐,也算是门当户对!”癞蛤蟆应和道。
这里果然是地处偏僻,信息闭塞,我两成亲之日都过去几个月了,他们才开始盛传那日的景象,哎呀不愧是女主角,江湖处处都是姐的传说啊。
等等,谁?宋小姐?天下第一剑?我严重怀疑这男人就是借着道听途说的消息前来乱吹牛,我毅然决然拍桌而起道:“胡说,他娶的明明是天下第一药师的女儿,余欢!”
“小姐若有闲情,不妨多出去走走。”癞蛤蟆露出不嫌我乃井底之蛙的神情,耐心安抚我道:“严格来说,余欢是前妻,早在四月前与祁朗登骊山时,不慎失足跌下山死了。”
“你才死了,你们全家都死了!”我恶狠狠的嚷了回去。心里不自觉地想:难道祁朗是想玩大变活人戏弄全京州的人?那我到时回京是不是还要撒花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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