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却一直不离不弃。
楼家明看到妹妹突然眼睛红红的,知道她是曾经难过现在高兴的缘故,他笑了笑,对她慷慨说道:“妹妹,我盖的别墅大,总共有五层,到时候,咱们还像在香港新加坡一样,两家人住在一起,这五层楼,你和艺志喜欢住哪一层,你们就挑哪一层,总之,我的家就是你们的家,随便住。”
陈艺志听到这里,一征,他闪电般地抬起头来,十分感动地看向家明。
岁月变迁,两个人都老了,但是那个大方的家明,一直没有变。
楼家明对陈艺志微微一笑。
陈艺志眼睛红了,胸中掠过一阵又一阵暖流,他没有想到,如今两个人老朽不堪了,半截身子入了土,家明却不曾改变过,他还是像年轻时那样,细心体贴,周到大方。
他对他的情意,就像青山一般,恒久不变。
楼家月已经激动得哭了,她用手捧着脸,眼泪汪汪。
大嫂梁思雅立马站起来,走到楼家月的身边,温柔地拍着她的背,看到她止不住眼泪,干脆将家月搂进怀里,对她笑道:“妹妹,这没回国前,你哥说起买地盖房的事,我们就已经考虑好了,自然是要两家人住在一起的,我在美国过得冷清,在美国的几十年,时时刻刻想的就是我们在香港的那几年,在新加坡的那几年,两家人住在一起,楼上楼下,热热闹闹,和和美美,所以现在回国安家了,咱们肯定要像从前一样,两家人住在一起的呀。”
家明的二太太张姗姗也说道:“对,家月,这些年,我把爱月视作自己亲生的女儿,我甚至更疼爱月,我可不能和她分开,一天也不能的呀。”
大家都笑了。
楼家月哭着哭着突然笑了,她的眼里有泪,嘴角却挂着笑。
她哽咽说道:“我哭是因为你们心里有我们,我高兴得——既然你们已经安排好了,我自然盛情难却,一定要和你们住在一起的。”
其它人听到楼家月的承诺,都高兴地笑了。
大家欢声笑语,享受着初夏的种种美好。
陈艺志满意地点着头,看着家明,对他说道:“看你买地盖房子,我终于放下心来,我知道这一次,你回国来了,就不会走了,你说要回国安家,以前我不信,这次是真的了。”
家明笑了笑,递一只雪茄给陈艺志,艺志不抽烟,便摇摇手没有接,楼家明自己点了一根雪茄抽上,对陈艺志说道:“艺志,我以前不肯回国,那是我知道,中国必定有一场浩劫,这场浩劫于我这种身份的人非常不利,现在结束了,所以我肯定要回家安家的。”
陈艺志点着头,崇拜地说道:“没错,受了十年的苦,现在看来,家明,我们这些人当中,还是你最聪明。你简直就像一个先知呀——”
家明谦虚地笑了,解释道:“读史使人明智,我饱读史书,自然知道会有这件事发生——”
他看了看坐在一旁和妹妹说话的陈华盛,对他微笑说道:“华盛,舅舅盖好房子,你也回杭州来,在北京呆着有什么意思呀。”
陈华盛立马恭敬地回答道:“舅舅,我现在在国企工作,只能把家安在北京,不过你放心,你的大别墅肯定要住的,我以后有假,就马上回家来,还有,如果你不嫌弃的话,等你别墅盖好,我就把我的孩子放在你家养,因为在北京,我们两口子忙着工作,实在顾不上他。我的儿子在你家住,就相当于我在你家住了。”
陈华盛对着舅舅如同对着父亲,他撒娇不见外的一席话把大家逗笑了。
梁思雅立马说道:“那太好了!华盛的孩子就是我的孙子呀,我这个当奶奶的当然高兴啊,那这事就说定了,过完端午,你们把孩子留在杭州,我和你妈带着,等别墅盖好了,咱们再搬过去,有我,有你妈,还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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