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松开环在他脖颈上的手:“那我便可以安心了。”对墨容浅浅一笑,然互欲转身。
手腕被墨容的大掌捉住。
“?”不解地看向墨容。
“定要毫发无伤的回来,知道么?”墨容认真地道。
“嗯。”白凤歌点头:“回来再补偿你一个初夜。”说完,在墨容羞恼的表情下心情大好地向门口走去。
次夜。
白凤歌、绯色、公仪瑾瑜还有罂粟营的六千余名士兵终于到达秋毫城五十里外的郊野。
月明星稀的天空,在这旷野之上更显浩瀚。
营寨安扎好之后,已经接近深夜。
白凤歌坐在主营帐之中,与公仪瑾瑜秉烛商议战术。
经过一番探讨之后,决定明日一早便突袭强攻。
这番探讨之后,白凤歌心中对公仪瑾瑜由欣赏转为佩服。
公仪瑾瑜在战将方面的天赋实在让人瞠目结舌!
如若不是她很清楚地知道公仪瑾瑜是一个由屠夫转为战将的野路子,她定然会以为此人乃是自小熟读兵法长大的!
他的许多见解让她都耳目一新。
虽然她算不上是熟读兵法,但前世看军事频道也看得不少。
公仪瑾瑜此人,若是再成长些时日,与龙钰冷唯分庭抗礼也是有可能的!
两人这一探讨,便从深夜时分探讨到黎明降临。
一整晚没有合眼,但两人脸上却不见半分困色。
特别是公仪瑾瑜,清澈的眼眸中非但不见困色,眸底反而跳跃着名为兴奋的光芒。
“庄主,瑾瑜下去准备准备便可出击。”公仪瑾瑜从椅子上站起身,对白凤歌轻声道。
“嗯,去吧。”白凤歌颔首。
公仪瑾瑜前脚一走,绯色便上前将白凤歌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头顶上:“累么?”
“我还好。”白凤歌放软身子靠在他怀中:“你呢?”她与公仪瑾瑜聊了接近半夜,他亦在旁边陪了半夜。
“不累。”绯色摇摇头:“我去打水来,梳洗一下吧。”
“嗯。”
……
秋毫城。
须髯如戟的壮汉站在城墙之上:“何方鼠辈胆敢犯我秋毫?”洪亮的嗓音极其富有穿透力。
六千大军中央,公仪瑾瑜骑在战马之上,抬眸瞥了一眼那须髯如戟的壮汉,直接视其为空气。
举起手中的勺子,放在唇边。
一声尖锐的哨声如同划破苍穹的高亢鹰唳。
六千大军闻声而动,抬着云梯直冲城墙。
城门上须髯如戟的大汉一愣,似是没想到对方会这般不吱一声地便开始攻城!
回过神,当下下令护城军死守。
公仪瑾瑜黑眸黑眸紧紧注视这战场状况,哨声不停转变。
很难想像,一个简简单单的哨子在他口中竟然能发出如此多不同的声响。
谁能知道,眼下这个指挥千军的别致方式是他在无奈之下而想出来的无奈之举?
武学方面是他的短板,三脚猫的拳脚功夫会一点但是却练不出内力,无法像高手们那样用内力让自己的声音清晰地让成千上万人听见。
他也没有瞧过朝廷的正牌将军们是如何指挥手下的将士们的。
所以,无奈之下,他才想出用哨声来代替。
秋毫城的护城军不出城,只在城墙之上投石放箭,云梯自是不搭上去。
公仪瑾瑜黑眸一闪,哨声随即又变。
六千大军中,有十余名士兵从大部队之中撤离出来。
几千人混战,十余名士兵的动静便如同蚂蚁从眼前爬过一般,谁又能分心去注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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