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昀沉声道,“便是寻常人,和太女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来向我投诚我都得考虑一番,更别说是太女的侍君!而且还是一个得宠的侍君!我若是这般轻易相信了早便死了八百回了!”
“所以,才会有了后面的事情!”司予执似乎认定了司予赫非礼程秦一事是司予昀试探程秦,看看他是否真的是来投诚。
而程秦背叛的原因,自然是为了当日失了孩子不能再生育一事。
司予昀攥紧了拳头没有再说下去,盯着司予执半晌,随后起身,“二皇姐心中早已经有了定论,便是皇妹说再多,在二皇姐的心里都是狡辩,既然如此,皇妹无话可说了,若是二皇姐真的这般怀疑,大可直接告到母皇面前!”
说罢,便告辞,“皇妹还有事情处理,便不陪二皇姐了!”话落,起步离开。
司予执没有起身,只是当司予昀打开了包厢的门,她方才幽幽道:“三皇妹,很多路走错了便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而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做错的。”
司予昀也没有回头,双手握着门边,眼底闪过了暗沉,随后,淡淡道:“多谢二皇姐教诲,只是皇妹所走的路在很多年前便已经定了,皇妹并无回头之意,也无选择之权!”说完,走出了包厢,不再回头。
司予执端起了眼前的酒杯,将杯中早已经冷了的酒一饮而进,“其实,我也没有资格教训你……”
所谓执拗,她不也是一样吗?
只是她们所执拗的事情不同罢了。
只是三皇妹,那个位子,便真的那般大的吸引力吗?
为了这个位子,抛弃了如今所拥有的一切,值得吗?
你可知道,你所拥有而却不要的,却是我最渴望的!
三皇妹,但愿你以后不要后悔。
……
司予赫足足睡了一天一夜,而等她醒了之后,却没有如水墨笑所担心的那般大闹,而是呆呆地坐在了床上,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
水墨笑看着这般的女儿,宁愿她入休息之前那般大闹。
至少,她还可以感觉到了女儿的生气。
“赫儿,你别吓父后……”
司予赫还是没有说话,面上也没有其他的表情,嘴唇虽然动着,呢喃什么。
便是那声音小的根本不足以让人挺清楚,水墨笑却还是听明白了,她在叫着李氏,在叫他回来,在跟他说对不起!
或许,她还是知道李氏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御医,你看大皇妹怎么会变成这样?”司以晏急的已经哭了。
那御医叹息道:“回凤后,大皇子,殿下这是心病。”
“什么心病!”司以晏也怒了,“之前说是失心疯,如今又是心病,你到底会不会医治!”
那御医跪了下来:“大皇子,失心疯的根本也是心病。”
司以晏恨不得一脚踢开她。
“昨日赫儿还大闹,如今这般安静,是不是好转了?”水墨笑抱着希望问道。
那御医却艰难摇头,“凤后,殿下大闹便是还愿意将心中的情绪宣泄出来,而如今这般……怕是想将自己给封闭起来,若是一直这般……殿下恐怕……”
话,不敢说下去。
“恐怕什么?!”司以晏怒道。
那御医硬着头皮道:“恐怕再也无法恢复!”
“你胡说!”司以晏当即冲向她。
水墨笑同时喝道:“赫儿!”
宫侍当即拉住了司以晏。
“父后!”司以晏哭泣道。
水墨笑忍住了悲痛,看向那御医,“你有何办法医治?”
“这等症状……药石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要治本,便必须解开殿下的心结。”那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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