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羔一辈子对司以琝好,她也不敢对他不好,可是李乐,她却不敢保证,因为她也是女子,作为一个女子,能够接受自己的夫君不是清白之身已经很难得了,更别说是接受一个不是自己骨血的女儿!
先前她没有亲生孩子,或许还能真的看在琝儿的面上善待乐儿,可如今她即将有自己的孩子,会如何,谁也说不准!
“李浮可以用项上人头发誓!”李浮认真道。
司予述冷哼一声,“那你便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李浮并未因为因为司予述的话而担心,反而是松了口气,她一直担心司予述知道这些事情之后的反应,如今听了她这话,便不必担心了。
不管是琝儿还是乐儿,她都不会伤害,而且还全力保护!
“殿下,李浮谢过殿下大恩!”
“琝儿是本殿的亲弟弟!”司予述一字一字地道,说罢,便转移了话题,说起了正事,“明日你陪琝儿进宫,记得,莫要让琝儿知道本殿已然知道了一切!”
“是。”李浮站起身来,应道。
司予述呼了口气,垂下了眼帘。
她不相信宗哲景遥真的有胆子来第二次,琝儿见到的那人定然不是她!不过能够顶着她的模样来,便定然是她派来的!
宗哲景遥,你还想干什么?!
……
次日,永熙帝亲自派了马车,让冷雾前去接司以琝进宫,理由自然是皇贵君想儿子了。
而此时,司予赫也在朝和殿内看望水墨笑。
水墨笑又病了。
从三年前开始,每年十月秋猎的日子,凤后总是会病一场。
一开始是巧合,可一连三年都是这般,大家也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了。
虽说大皇女目前还不敢真刀真枪地对付太女,但是围场毕竟是危险的地方,若是大皇女一时失控真的做出什么来,那后果便糟糕了。
所以,凤后方才病了。
大家都明白,作为当事人的司予赫自然也是明白,然而让她连质疑的话都说不出来的是水墨笑的确病了。
不是假装,而是真真实实的病了。
“父后便这般不信儿臣?”司予赫站在床边看着靠在床头上坐着的水墨笑,一字一字地道。
水墨笑轻咳两声,微笑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父后哪里不信你了?”
“既然父后相信,为何这般作践自己?”司予赫问道,她是恼恨过水墨笑,可这般多年过去了,当日的恼怒也便渐渐消了,她明白水墨笑如今最担心的便是自己。
水墨笑看着女儿,“父后不否认第一年父后的确是故意病的,冷水澡,穿着单薄的衣裳大晚上游荡……能够想到的办法父后都试了,然后,如愿以偿的病了,虽然做的很小心,可后来还是被你母皇发现了,第二年,十月还未到,她便让人来警告了。”
司予赫蹙眉。
“父后没有作践自己。”水墨笑微笑道,“便是想作践也没有这个资本了。”
“那父后为何……”
“赫儿。”水墨笑打断了她的话,“父后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父后——”
水墨笑凝视着女儿,“父后知道你还在怨着父后当年瞒着那些事情,可是父后并不后悔,父后唯一后悔的便是当日让人去搜查太女府,若不是当日父后冲动,或许后面的事情便不会发生了,而你,这三年来也不必这般痛苦。”
“父后如何得知儿臣不会这般痛苦?”司予赫反驳道,“父后你知道吗?这三年来若不是儿臣有一个目标在,儿臣会更加的痛苦!每天晚上儿臣都不敢入睡,因为儿臣害怕第二天醒来箴儿忽然间没了呼吸!每天早上,儿臣都不敢睁眼,害怕睡前担心的事情真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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