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赫和永熙帝说了什么,但是荣王得知外面的谣言,不可能如此平静的,越是平静,便意味着越是有事情发生。
“这几日增强府中的侍卫,尤其是后院的巡视,日夜不停,绝对不能出任何的问题!”
“是。”
司予述垂下了眼帘,一脸的沉重。
那小侍的尸体并未发现任何伤痕,而在池塘旁发现了一处滑落的痕迹,而池塘周边也中了一些荷花,那滑痕的附近的荷花又被采摘过的迹象,附近也漂浮了一些采摘下来的花枝。
种种迹象都表明其是失足落水溺毙。
司予述心里虽然仍有疑虑,因为真的太巧合了,若是这件事传出去,恐怕外面的谣言更是传的疯。
在外面传出谣言之后,她便让人查,可至今为止并没有线索。
她不相信外面所说的是从太女府或者是白府传出去的,因为谣言的内容太过于详细了,便好像是当时在场一般。
太女府的人只是知道搜出了堕胎药一事,白家的人最多也是知道白鞍被永熙帝擒拿进宫,若是从这两处传出去,怎么可能如此的详尽?
可宫中……
最大的嫌疑人便是水墨笑。
可水墨笑会这般做的可能性也不高。
其实在司予述的心中最怀疑的是另一个人。
永熙帝。
司予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怀疑她,或许在那日之后,她便不再相信她,也不想奢望她会偏向她。
即便她处处都像是偏向她。
“殿下,司徒侧君动了胎气,如今太医在诊治。”一个下人进来禀报,打断了司予述的沉思。
司予述整理一下思绪,随后赶去西苑。
司徒氏的情况并不算是严重,但是却是需要好好静养,尤其是不能再受惊吓。
司予述好言安抚了许久,又服了安胎药,方才让他睡了过去,“照顾好你家主子。”吩咐了下人之后,她便起身离开,往西苑另一边的院子而去。
程秦仍旧是在做衣裳,这一次是做冬衣,一件小棉袄,仍是做的很入神,没有发现司予述的到来。
司予述静静地站了好半晌,方才开口:“秦儿。”
程秦身子一愣,随后停下手抬头,“殿下来了。”
“嗯。”司予述应道,“又在做衣裳?”
“嗯。”程秦点头,轻轻地抚摸着手中做了一半的小棉袄,“等做完了冬衣,孩子便又一年四季的衣裳了。”
“秦儿……”
“殿下放心。”程秦看着她,“等我做好了衣裳烧给了孩子,我便不会再这般了,这些日子我这般,一是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孩子,二是为孩子守孝,你放心,我会好起来的。”
司予述听了他这般说,心放了下来,“你能这般想就好。”沉默会儿,又道:“对了,你的近身小侍家里出了点事情,我恩准了他出府回乡,待会儿我再让管家给你安排另一个近身小侍。”
程秦似乎没有怀疑她的话,淡淡点头,“嗯。”
……
傍晚,夕阳艳红似血。
礼王府
湖上水榭
即便是在被湖水环绕,但是在连日来的闷热之下,便是在水榭之内也丝毫无法感觉到半分清凉。
司予昀捏着手上的茶杯,眯着眼看着眼前面色难看的陈玉,“你真的没有添油加醋?”
“殿下!”陈玉跪下来,“小的一切都是依着殿下的吩咐去做的,小的也不知道为何会多了这般多的事情……”
司予昀看着她,“起来吧。”
陈玉起身,“殿下,可需要小的去查查……”
“不必了。”司予昀眯着眼道,“虽然出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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