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猜疑和防范着对方。 唯有于京听着郑耀先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古怪。 因为郑耀先的话中,直接就说二处中潜伏着红党特工骆驼,却没有指明骆驼是红党叛徒。 也就在此时。 趁着混乱,于京眼珠子一动,凑近费正鹏的耳边道:“骆驼,余小晚的父亲余顺年,给她留下了一份遗书,里面说明了一切。” “只不过,余小晚在一个时辰前才发现了余顺年留给她的遗书。” “当她知道,自己竟然认贼作父这么多年,整个人非常痛苦,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我要提醒你的是,肖正国当时也在,遗书上的内容,他自然看过了,他告诉我,那份遗书中其实只是含蓄的提到,你就是骆驼。” “可事已至此,你觉得,这经得住调查吗?” “要不要,我让陈山把遗书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呢?” 说到这里,于京又说出了几句关键的话,都是余顺年在遗书中所写的内容,那是关于余顺年和费正鹏的一些小秘密。 除了已死的余顺年和费正鹏,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 于京能说出来,这就说明,余顺年留下遗书的事情,是千真万确。 费正鹏清楚,一旦遗书落到了军统的手中,随便一查,他是骆驼的秘密,轻易就能被揭开。 想到这些,费正鹏终于再也无法淡定,脸色变得异常的惨白。 另一边,郑耀先实际上一开始就注意到于京在和费正鹏说话的小动作,却故作不知,反而是盯着关永山与其他的特工,似乎要从他们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在他审视的目光下,除了蓝胭脂和宫丽、陈山外,包括关永山在内,整个二处的人,几乎都感觉到了一股压力,生怕自己被怀疑。 须知在军统,若是什么人被怀疑,少说也要被一顿严刑审讯,就算是能洗清嫌疑,那也是九死一生。 也正因为如此,关永山和二处的人才会感到慌乱,故而没有注意到于京和费正鹏说话的小动作。 而这时于京又在费正鹏的耳边轻声道:“我知道,余小晚是无辜的,如果你能承认自己就是骆驼,我可以保证,余小晚的父亲是红党之事不会有人知道。” “实话告诉你吧,单凭那份遗书,我要证明你是红党叛徒骆驼,确实还需要费些心思,但也仅仅是费点心思而已!” “可如果真要查下去,结果出来后,你肯定会死,余小晚也难脱被严刑审讯的命运。” 于京言之灼灼,语气淡然,他之所这么以利用费正鹏对余小晚的那份父女之情,心下也是无奈。 要知道,若是慢慢的去查证费正鹏就是骆驼,寻找证据什么的,那实在是太耗时间了。 所以他不得不赌一把,就赌费正鹏是真的将余小晚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的看待。 如此一来,为了不让余小晚受到牵连,费正鹏必然会承认自己就是骆驼。 可是…… 于京赌错了! 一个叛徒,便是真有他柔软的一面,可当到了生死时刻,这个人就会毫不犹豫选择自己生。 别人的死活,都会瞬间被他抛之云外! 这不,费正鹏仅仅是经过一瞬间的挣扎后,便猛然回手就是一个手肘,狠狠撞向于京的胸部。 所使招式,竟然是八极拳中的肘法,也及时“肘顶”。 此招凶猛异常,如若被他得手,于京不仅会胸骨断裂,甚至还会被震伤脏腑。 好在于京早已不是什么菜鸟,感觉到费正鹏向自己出手后,想也不想,直接使出“五禽戏”中的一招熊戏。 但见他脚下一滑,身躯迅速无比的一转,瞬息之间就绕了半圈,贴身靠进费正鹏的怀中。 而后双脚一蹬地面,背部微微弓起,发力向后一撞。 轰! 下一瞬。 费正鹏直接就被撞飞出去两米多远,口吐鲜血,直将二处的四五个特工压倒在地,久久爬不起来。 异变发生太快,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 一时间,关永山与二处的所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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