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帮他解五方圆锁的。反,在他还没反应的时候将他变成了狐狸,背布条展开,缚在他身上,将他牢牢绑在她胸前。
阙玉:“……”
好像非但没成功,还唤醒了她别的记忆,叫她反应过来他就是阙玉。
阙玉突想起以前,那会儿是这样,只要一出事,亦或者他起了逃跑的心思,玄朱就会将他带在身上,塞进布包里。
现在都这样了居还能干一样的事,不愧是她。
说起来刚刚让她洗小鸡她做了,逃跑她跟以前似的捆他,那能不能再干点别的?
阙玉伸开爪爪给她看,“玄朱,你的阙玉爪子流血了。”
玄朱像是才瞧见一样,搁下小鸡,洗了洗手,拉着他的爪子检查。
她变傻之不仅迟钝了许多,眼还瞎了,不说的话她自己想不到,但是讲过之他的待遇还跟从前没什么两样。
阙玉坐在她胸前,看她给那只爪爪抹药包扎,这个活十分熟练,下搞定。
果是有些记忆还留存着,就像本能,刻进了骨子里。
他对玄朱来说如修炼一般重要。
或者说比修行在她心里份量还多,她没有时刻念叨着打坐,倒是常把阙玉挂在嘴边。
阙玉望着包好的爪子,知觉反应过来。
只要她认为他是阙玉,就还跟从前没差,会被他细心呵护和照顾。
不认为他是阙玉时,他就是阿猫阿狗,她要去找真正的阙玉了。
阙玉人在她怀里,禁不住又是一声叹息。
这个渣渣,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讲她痴情吧,她又记不住他的样子,说她无情吧,只要想起来就对他无比的好。
反正今天的小鸡汤是喝上了,味道稍微有点变化,不是忘记放盐就是大料。
有一次干脆连洗好的竹荪在眼皮子底下都能忽略,就那么干炖小鸡。
阙玉已很满足了,有的吃总比喝北风好,最不济亦比他自己来更劲。
懒人就不配挑剔,给什么吃什么。
饭的事是不愁了,阙玉还有一件操心的,不敢睡,怕自己俩眼一闭,玄朱立刻忘记他的样子,跑去找别的狐狸精。
阙玉午睡都没歇息,晚上强撑着精神给她讲‘阙玉’的事。
只要是关于‘阙玉’的,她就很老实。
边讲边拉了她背的布条,系在自己脚腕上,一边一个,打上好个死结,确定她解不开才眯着眼,昏昏欲睡,话有一搭没一搭的。
“阙玉曾有个小女孩,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玄朱推了推他,让他继续讲。
阙玉勉强张大眼睛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会静静等小女孩长大……”
玄朱又戳了戳他。
阙玉:“……”
我真是世上最命苦的狐狸。
其实他不敢睡,担心一觉醒来玄朱没了。
狐狸的心脏可是很脆弱的,再来两次还能跳动算他幸运。
阙玉只好垂着眼皮接着道:“要是小女孩好看,就娶来当媳妇,不好看就当兄弟,妹妹成……”
声音越来越小。
“跟小女孩处很开心,没有尔虞我诈,不用担心被背叛,小女孩很信任我,在她那里我觉自己很重要,在被人重视着,自从我母亲死,我再没有过那感觉。”
“仿佛我是个多余的一样,到处都不需要我,不仅如此,他们还讨厌我,厌弃我,我真的过够了那日子。”
“玄朱。”
声音小到乎听不到。
“谢谢你即便这样还记我,还知道给我做吃的,还会给我包扎伤口,还……需要我。”
只要有人需要我,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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