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找他麻烦呢?兴灿推开了门接着走到其他的房间里去,他很当然的想到。
他正在盘算着一个大计划,既然多一个人能获取胜利的机会大一些,那么为啥要找无所谓的麻烦呢?他就不信生命危急的关头他不会出手。
兴灿走在黏糊的廊道中,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那个大个子的杰作。被劈成两半的尸体大有人在,肠子被长长的拖在外面,那些花花绿绿的未消化甚至已消化的残渣都铺在了这里,导致这里恶臭无比。
这里只是因为密闭的空间才导致如此,兴灿倒是不怎么觉得,恶心?恐惧?不不不,当你在一个开阔地见到此情此景,并且闻到散发而来的阵阵恶臭的那种情景,才会觉得这里其实并不算什么。
这里的场景可能是惨绝人寰,你甚至会有些同情,但是若当你见到那些真正惨绝人寰的场景又该如何?是该同情还是厌恶?是该义无反顾,还是……一切的一切都得归属于立场不同,兴灿现在需要牺牲来让自己生存,那个男人也是一样,可惜他没成功罢了。
在这里不可以相信任何人,因为他们会冷不丁的在你背后捅上一刀,直至你断气死亡,或者把你榨干直至没有价值为止。
兴灿先得搞清楚它的巡逻时间,以及周围的环境,而他最重要的是需要休息一番,这样他才能想办法干掉那个大个子,而那个男人他会付出自己所拥有的价值,为兴灿走出去的计划铺平一条道路。
用他自己的生命来帮兴灿,没错就是用他的生命。
兴灿在走廊的尽头转了个弯,接着走进了一间房,而房前的门上写着的是医疗室。
兴灿走进的是一间医疗器械完善的医疗室,里面还算整洁,没有血渍的浸染。这个房间在这一层算是个奇葩了,不过也好,闻消毒水的味道总比天天闻尸臭好。
兴灿倚上了门,躺在了拥有洁白无暇床单的病床上。他必须休息再不休息的话他可能也会像那个突然昏厥的王启斌一样,由大脑切断神经,接着强制休息。上面的情况不是他想看到的,万一那大个子在面前,自己昏过去了,
岂不是自讨苦吃?到时候就算大个子把自己分尸了自己都不会感到一丝疼痛。
兴灿在身上披上了一件白大褂,然后用氧气枕垫着头。舒适度不敢恭维,如果说安全感的话他宁愿回到下面呆着去,毕竟那里翻个身还是容易的,而且还不用担心温饱的问题。
在这里翻身那是要命的,嘎吱嘎吱一响,冷不丁冲出一个大个,然后就把你剐了。
先将就的撑过这一天,兴灿将手交叉然后放到咯吱窝里面,这样至少还能保证手是暖和的,脚的话那就算了,这也暖和不到哪里去,真的冻坏了,下床也不到不能走的地步。
他闭上了眼,接着浅浅的睡去,当然他不会去打鼾的,他宁愿在真正睡着之前一巴掌把自己打醒也不愿意死的不明不白,而他希望在睡醒之后能够灵光一现,找到解决它的办法。
永夜带来的危害不仅仅在心里的危害,没有太阳的照射,海水不断的吸收这里的热量从而会导致这里越来越冷。也就是说你就算逃了以上的一切,就算努力的活了下来,最后依然会被低温所打败,除非他们能在限定的时间内把船内的轮机舱给修好,得到足够的电,否则他们最后的结局就是在这片海域上无目的的漂,最后成为幽灵船的它会等待下一个猎物的出现。
两个人在不同的空间都睡着了,在王启斌的那个地方有一个人站在边上,那是兴灿一直追的“毒瘤”,他坐在王启斌的对面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后便拿起了桌子上果盘里的一根香蕉,拨开后便忘我的吃了起来。
这个鬼蜮就是“毒瘤”创造的,王启斌也是他故意拉进来的,害他?为什么要害他?他本来就只是喜欢跟他俩玩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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