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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内治疗瘟疫的风波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而京城之中,太子一党和七皇子一党却是纷争不断。
二人不时在朝上因为一些小事争执不休,还派遣手下的大臣们也互相在皇帝的面前撕破脸。有时甚至还会连累到拓跋恒手下的一些大臣们。
拓跋恒对于朝中之事,早有猜疑,而他们在争斗的同时,京中不断有传信之人给拓跋横传来朝中的事情,得知了京中的情况,拓跋恒得以早便在底下做好安排,所以京中之人得了拓跋恒的指使行事,多是有惊无险的化解了那些风险。
皇上对于七皇子和太子更怀心思之事,早有感觉。而且日日看他们争个你死我活的,对他们二人之间的斗争早已心生厌倦了。
想到远在那属地上的拓跋恒,皇上的心中难免生起了一丝挂念来,想到他在之时,朝堂的局势还算稳定,而他不在了,这七皇子和太子便更没有了把持,整日在朝堂之中闹得不可开交,让皇帝心生出许多的厌倦之感来。
皇上左思右想,尤闻得最近那徐州城中已经找到了能够医治瘟疫的方子,并且那徐州城中也捷报频传。
据闻那平洲的水患已经退去了不少,平洲的百姓们已有一些已经回到了家乡。而瘟疫也得到了救治的药方,皇帝思及此决定将拓跋恒召回宫去。
拓跋恒在徐州城内得到了线人传报的消息,听闻皇上有意要召集他回宫去的消息,拓跋恒面上露出了一丝犹疑来。
拓跋恒这日又来到疫区之内看望苏辞墨,听闻大夫禀报说,苏辞墨的病情已经好转,只是身体虚弱还需要再养上一些时日的病,或许便可离开这疫区,回到城中去了。
拓跋恒得知此消息,面上并没有太大改变,还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苏辞墨心中很高兴,因为刚刚战胜病魔,从来十分难受的身体如今得到解脱,身心只感觉十分的愉悦和轻松,一听那大夫的话,她的心如同快要飞起来一般十分的高兴。
而此时她却发现一旁的拓跋恒脸色微微有一些奇怪,可是这时却突然看见托班很脸色,微微有一些难看。苏辞墨看出他的不对劲来,于是便决定找其询问到底是怎么了。
“三皇子殿下!请留步!”苏辞墨看着前面快步走着的拓跋恒,几步便追了上去,随后询问到。
“如今城中的情况大有好转,那瘟疫蔓延的趋势也越来越缓慢了,可是殿下为何你的脸色却越发难看?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苏辞墨面上带着一抹淡笑随后眼神含着奇怪的神色,看着面前的拓跋恒。
拓跋恒脸色微微尴尬了一瞬,随后他微微有一些不好意思,在面上绽出了一抹淡笑,最后说道:“并没有,苏大人!你是从哪看出来我不高兴的?或许是你看错了也不一定呢。”
拓跋恒这句话明显是充满了敷衍的味道,他平日里温和的目光,此时看起来并没有多少的神采,这一点更是让苏辞墨怀疑他心中是有心事的。
苏辞墨这样说话,拓跋恒好似看出他的双眼直直的盯着自己,好似在探究着自己的感情一般,于是便捷足先登地抢在苏辞墨的前面开口说道。
“我先不跟你说话了,我还有事要先行离去。”拓跋恒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苏辞墨的面前,然后快速的回去了他自己的庭院之中。
苏辞墨实在是觉得奇怪,如果是说没有事的话,为何面对她探看的神色和眼神,那拓跋恒眼中却流露出了惊慌的样子,还特意先行告辞将她一个人扔在了原地?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么三皇子为何要躲避呢?
苏辞墨心中实在是奇怪的紧,她不得不对此事产生了很大的怀疑。想及此,她不得不对拓跋恒产生了怀疑,然后立刻吩咐身边的侍卫暗中跟踪调查拓跋恒,看看他是否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辞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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