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精的人参果变的,不然她伤的那么重,无论如何,都不该是人类的鲜血能治愈的了的,但却偏偏以骆惊舟几乎失血而亡的代价,勉勉强强的保住了一条小命。
命虽然保住了,却鱼弯弯能感觉到自己的那一万年修为倒退了不少。
不知是喜是忧,那晚与黑白无常的戮战,她一直以来被屠门封锁法力的封印倒是冲开了,也就是说,鱼弯弯现在不但保住了性命,还有了法力。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人类常说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然而伤虽然好了个七七八八,骆惊舟还是好几天没准她下床,必须老老实实的躺着修养,连带着公务都在家里解决了。
摸了摸肚子,鱼弯弯想到梦里他递给自己的牛轧糖,讨好道:;我能不能要一个牛轧糖?
拿出枕头垫在她的后腰下,骆惊舟微微颔首:;可以要很多个,窗帘微微掀动,骆惊舟那张俊脸陡然放大,双手张开,将鱼弯弯的每一根手指都包裹在内,反扣在了枕头上,面色深邃难加,;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
这个,怎么好意思说呢?
鱼弯弯有些羞赧的要抽开手,却骆惊舟虽然失血过多,补了几日,到底力气还不是盖的,鱼弯弯又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掐个诀把他变成一只蠢猪,只得蠕动着嘴皮子,羞涩道:;你给我牛轧糖我就告诉你。
他红醴而性感的唇瓣上,每一道纹路都蜿蜒着风情千万,随着天光乍明乍现,海乃星辰的银川,比酒还讨人醉,让人忍不住一吻芳泽。
而他拥有的脸庞,相当完美,像夜航船的灯帆,每一片都在浩瀚无垠的心海上撒野,覆盖了所有的山河岁月,跋涉过《楚辞》、《诗经》中香草美人的蒹葭苍苍。
鱼弯弯知道现在是白天,却还是因看见他的面颜,误认为该是在一片八荒的草场上,神游无疆、目眩神迷,有他在的地方,才是心途的归乡,才是挥毫落笔的因果所往。
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骆惊舟了。
鱼弯弯怯怯的反抗了一下,落在总编大人的眼里,却像是无声的邀请,因为失血过多还未来得及补回来的气血,瞧着依旧惨白的令人心疼,鱼弯弯歉意的伸了伸脖子:;下次不要再这样,我一点都不愿意让你因为我而受伤。
骆惊舟心有所感的封锁住她的逃避:;那你为什么对你受伤的原因三缄其口?!
只是因为我斗不过屠门,免扰你烦忧罢了。
却这话,又怎么可能说出来伤他心?
鱼弯弯声东击西的捂着肚子哀嚎:;好饿好饿,再没有牛轧糖,你就算把血放光救我,我也要死翘翘了!
;大早上,什么死不死的?骆惊舟捏了一下她的鼻尖,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起开,抿了抿薄唇,;等我一会,我就回来。
这厨房跟卧房,不就TM五步路么?
鱼弯弯被骆惊舟这股腻味劲吓到了,连连摆手:命中不缺狗,要走赶紧走,我又不是肉骨头,盯着我最后只会什么都没有。
半个小时后——
嗦着手指头,鱼弯弯冲着厨房大喊:;总编总编,关关窗,冷了!
总编大人握着锅铲,给鱼弯弯关上了窗。
又两分钟后——
鱼弯弯在床上打了个饱嗝,有些不顺心道:;总编总编,腿麻了!
总编大人端着远程会议的笔记本来到卧室,将笔记本放在床头,画面里露出他的上半身,和鱼弯弯严丝不漏的右腿,而骆惊舟正不轻不重的捏在她的经脉上,鱼弯弯像一只被摸头的拉布拉多,惬意的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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