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静安的目光一直在陈松身上,她看着陈松的背影,语气低沉的道:“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陈松回过身子,忙道:“没有,都好,都好!” “那夫君为何不歇息?”朱静安再次询问。 “额!” 陈松用手指扣着额头,一脸尴尬的道:“我说我口渴你信吗?” 陈松这个蹩脚的借口朱静安当然不相信,可话说出口,便成了,“我相信!” 陈松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朱静安会这样说。 “额……” 陈松再次不知道说啥,现在的陈松,有些后悔后世没有在网上多看看撩妹宝典之类的秘籍。 “那啥,我先喝点茶解解酒!”陈松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随后,陈松又急忙再满上一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如此反复,茶壶中的水已经见底。 “夫君还不歇息吗?”朱静安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陈松见状,只好放下手中空荡荡的茶杯。 他挠着头,坐在了朱静安的旁边。 刚刚坐下,脂粉的香气就飘进了陈松的鼻腔。 “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陈松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拍着大腿。 “夜深了,夫君歇息吧!”朱静安柔声说道。 “额,我去撒泡尿!”陈松腾地一下站起,朝着外面跑去。 趴在窗户上的张言看着这一幕,咬牙切齿的暗骂道:“这就是陛下看重的神医?这还是个男人?” 片刻后,陈松回到了婚房。 陈松坐在床边,深吸几口气,开始脱衣! 窗户外面的张言等人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里面。 …… 一夜而过,陈松起了一个大早。 他穿着一身灰色棉衣,站在房门门口。 回想起昨晚的事,陈松有些想笑。 其实,陈松昨晚并没有对朱静安做出什么事情来。 究其原因,还是朱静安年龄太小,只比陈松小一岁。 过了年,陈松也不过十七岁,朱静安也才十六岁。 放在后世,也不过是刚刚上高中的年龄,这让陈松如何下得去手? 这个年龄段,身体还没有长成,干那些事实在是太早了。 所以,陈松想着,等再过几年再说吧。 朱静安穿戴整齐,来到了陈松的旁边。 今天是嫁过来的头一天,按照惯例,要给公婆敬茶。 可是,陈松父母早亡,所以就只能给舅舅和舅妈敬茶。 陈松带着朱静安来到前厅,赵铁绳和刘翠已经坐在了正厅上位,赵铁绳居左,刘翠居右。 张言端着两杯茶站在朱静安旁边。 朱静安端起一杯茶,来到赵铁绳面前,给赵铁绳敬茶。 赵铁绳接过茶杯,双手不停的颤抖。 这可是皇家公主啊,自己何德何能让她敬茶。 赵铁绳端着茶,迟迟没有喝下。 陈松看着自己舅舅这个样子,笑道:“舅舅,还请喝茶吧!” 赵铁绳反应过来,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朱静安端起另一杯茶,来到刘翠面前,给刘翠敬茶。 刘翠的样子比赵铁绳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乡下普通农民,哪里见过这样的事情? 在陈松的再三劝慰之下,刘翠接过朱静安递过来的茶,将其一饮而尽。 敬茶之后,便是早饭。 陈松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一家人做在一张桌子上吃着。 期间,赵铁绳和刘翠吃的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什么声音。 “松儿,给你说一件事。上元节过后马上就要开春,我们也该走了!”赵铁绳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陈松。 陈松抬起头,道:“舅舅何不在这里住下?” “不了,我们就不在这里住了。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 应天府虽然好,但是我觉得不如关中家乡。 更何况,家中还有几亩地要耕种。清明要给先人上香,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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