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p>

    陛下这是要自己陪玩？</p>

    愣神三秒后，秦琼默念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遂面容一肃穆。</p>

    “请陛下放心，末将一定会保护好周王殿下和萧大人的。”</p>

    “嗯，叔宝武艺高强，真很是放心你。”</p>

    秦琼怎么说都是上过战场的，其警觉性比其他人强多了，因此安排他同行，李世民是放了一百二十个心。</p>

    终于等到李世民似乎交代完了，李元方麻溜的借笔，在原本的预防天花计划书上，笔走龙蛇的添加上了秦琼的名字，这才递交给了李世民。</p>

    “皇兄、老师、翼国公，这是我昨日连夜准备的计划书，你们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斧正的吗？”</p>

    预防天花计划书写得很详细，具体项目也十分周全。</p>

    大致上的意思，李元方为项目主要负责人，人员的调动则由萧瑀、秦琼来操办。</p>

    太医院、刑部和大理寺诏狱、皇庄上的参与者，全部都要守规矩配合行事。</p>

    太医院出医术卓绝的太医数人。</p>

    户部拨款采购痘牛，痘羊等等牲畜。</p>

    大理寺和刑部诏狱提供秋后问斩的囚徒。</p>

    皇庄提供隔离试验的地点。</p>

    负责人李元方提供方向，私人掏腰包支付试验所需费用。</p>

    也就是说，这次的试验纯粹是李元方异想天开。</p>

    “这……？”</p>

    秦琼看完计划书后，眼眸充满惊讶看向李世民。</p>

    预防天花？玩真的？没在开玩笑？</p>

    “天花一出，各地死人无数，换成你是朕，你会不会赌一赌万一能成功的可能性？”</p>

    面对秦琼的惊讶，李世民看完了章程后，一脸严肃的反问了回去。</p>

    预防天花计划的逻辑周密，其中某些数据和借鉴是有条有理有依据的。</p>

    这一看就是做过苦工调查来的，九弟很认真没有在胡闹。</p>

    所以，他李世民敢赌那成功的万一性，即使失败那就失败了，总比试都没胆子试要好。</p>

    秦琼闻言忽然心软了，心里无奈叹了一口。</p>

    好嘛，皇上都不怕输，他能怎么办？</p>

    当然是跟着赌上一把呗。</p>

    李元方察觉到了气氛莫名的部队里，不是很明白秦琼和李世民为什么眉来眼去的，也不想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旋即在萧瑀的鼓励下，直接问道。</p>

    “皇兄，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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