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良久之后,突然开口,“那你们还在等什么?” “啊?” 中年贵族愕然抬头,一道剑光划过,中年人顿时捂着喉咙倒地,目中还带着一抹不可置信。 不信自己伪装的这么好,是如何被人发现。 不信自己竟然死的如此轻易。 他可是一个二流高手,还是一个极为擅长伪装的二流刺客。 但现在,他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 …… 而在同一时间,新郑四处着火,喊杀之声不绝于耳。 秦军出动,一片混乱。 昔日相府。 “张平,你可知这是在坑害我张家啊,我张家百余口,就要系你一人之手,你可知代价!” “父亲放心,儿子不会连累张家,从今日起,你我父子情断,父亲请将我名移出族谱!” 张平跪在地上,神情却是充满坚毅。 张开地身旁六七岁的少年张良也复杂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从小聪慧的他,有些不懂父亲的选择。 “值得吗?” 张开地悲叹一声,自从韩王投降之后,他也卸下一切,归府不出,静观其变,等待秦国对他们这些韩国官员的安排。 如今得知自己的儿子竟然妄想刺杀秦王,不由勃然大怒。 因为一旦暴露,张家绝对难以逃脱干系。 “父亲,韩国灭的太快,灭的连一个反抗者都没有,一个国家的灭亡,岂会如此平和!这让世人如此看我韩国,如何看我张家。” “难道以后我韩人都要背负着懦弱之名吗?” 张平不甘怒吼,“如果真是如此,那么韩国将再无复国希望,我们必须展现出我韩国人的坚持与韧性,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韩国的不甘,我们才有机会复国!” “祖父,让父亲去吧!” 这时,张良轻叹一声,“我张家世代辅韩,若真的没有一点反应,那我张家就真的名声坏了。” “但你们可知,一旦秦王发怒,整个张家都将付之一炬啊!” 张开地拳头紧握,他已到了这般岁数,又岂会怕死,但是他怕张家因此而断。 “父亲放心,如今城内即将混乱,不会有人在乎这里,我已安排密道,父亲以及子房你们带着仆从与财帛离开韩国吧。” 张平抬起头,肃穆说道:“即便儿子被抓,那也只是我一人之事,不会牵连张家,秦王想要一个完整的韩国,绝不敢大肆杀戮!” “更何况,他未必能活过今日。” “罢罢罢!” 张开地仿若一瞬老了十几岁,摆了摆手,背过身,不忍去看。 即便秦王真的死了,但那些去刺杀搞出混乱的人,也绝不可能活。 总要有人为秦王陪葬。 这一别,怕就是父子二人最后一别了。 “父亲,恕儿不孝,子房,带你祖父离开。” 张平深深一叩首,站起身后,恢复了肃穆,“能否复国,就在今日,尔等若有害怕,现在便留在府中,我自不会牵连你们。” “公子,我等既站在此地,便从未想过退路!” 立即有人举起长剑,大声喝道。 不久之后,数百人冲出张府。 城内只有守军两万,又有各处房屋着火,一片混乱。 新郑那些早就不满的贵族们纷纷出动仆从,乘机击杀秦军,让整个新郑陷入混乱之中。 鲜血开始染红了地面。 这座从郑国时期建造数百年的古城,在亡国之后,终究还是染血了。 和平吞并,永远是不可能的。 嬴腾也已经发现混乱,立即将士卒聚集,同时逐步排查,并命人传信城外驻军。 事实上,即便没有嬴腾传信,城外驻扎的蒙武也知道了城内异常。 此刻,他的目中只有嘲弄。 “亡国之奴,也想作乱?” …… 另一边。 “嬴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突然,数十个杀手从水晶池后面的黑暗之中跳了出来,同时杀向嬴政。 “敢孤身入此,你还真是色欲熏心,今日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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