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放在了车上。</p>

    感受马路上着浑浊的空气，又看着路边那些被灰尘所覆盖了的花花草草，莫凡原本有些仿徨的心，莫名的平静了下来。</p>

    直到经历了刚才的事情，莫凡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发生了一些变化。</p>

    至于这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猜测，应该是莫忘消散在天地之间的那一刻。</p>

    而这变化真正发挥作用的时候，则是他拔出残渊剑，挥向林宛之和林霄的时候。</p>

    那一瞬间，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就像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p>

    “这不是我……”莫凡心中低喃。</p>

    或者说，这不是以前的他。</p>

    因为如果是以前的他，就算是对做了那么多坏事的司徒燕都下不了手，更不要说是林宛之和林霄了。</p>

    可是，在那一刻，他下手竟然没有半分犹豫。</p>

    甚至于，现在的莫凡都没有一点儿后悔。</p>

    莫凡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身这莫名其妙的变化，让他有些慌乱。</p>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因为一件事情感到这么的慌乱。</p>

    莫名的，他又想起了那个声音。</p>

    那个充满诱惑力的，就像是从灵魂深处响起的声音。</p>

    “这件事情，肯定跟它有关系……”莫凡心中如此想到。</p>

    他能够肯定，自己刚才确实是听到了那个声音的，绝对不是幻觉！</p>

    “是心魔吗？”莫凡猜测道，但是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p>

    心魔只能左右人的情绪和行为以及想法，而且是不受自己所控制的，易怒易暴虐。</p>

    但是刚才他的状态却不一样，虽然情绪想法都被潜移默化的影响到了，但是本身却并没有什么太过暴虐的举动。</p>

    甚至于，莫凡隐隐有种荒谬的猜测，那个声音是在指引他，而不是想要影响他。</p>

    “会不会是……卓逍遥或者乔枫的记忆觉醒了？”莫凡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将他吓了一身冷汗的猜测。</p>

    毕竟，传说许多大能转世，到了某一阶段，就会觉醒前世的记忆，然后以现在的身份复活。</p>

    这么说来的话，似乎也有这个可能。</p>

    不过随即莫凡就反应过来，不管是卓逍遥还是乔枫，恐怕都做不出那种滥杀无辜的事情吧？</p>

    没错，莫凡将自己杀了林宛之，定义为了滥杀无辜。</p>

    因为现在的他清醒过来的之后，便知道林霄或许是死有应得，但是林菀之就死得有些冤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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