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开始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你现在都已经站到椅子上来了不是,站上来了,就代表着你已经迈出来了一大步了,很不错的!接下来你要做的就只剩下观察门框了,你都已经做到这里了,你都做了快一半了啊,千万不可以在这中途放弃啊!
心里给自己打了气,我本来刚站上来的时候是半蹲着的,腿也轻微的在打颤,我还是特别不争气,就是做不到勇敢的站起来,心里一直给自己打气,我也稍微被自己给打动了,心里也有了些底气,我准备好,要站起来了。
我缓慢的抬起来埋着的头的此时感觉到特别特别沉重的头,我也一点儿点儿的把蜷缩的双手给伸展开来,把两只胳膊都伸展开来,形成了一个大大的"一"字,也是为了可以保持平衡,我一直保持着双臂伸直,基本上一直都是在呈一个大大的"一"字,也不再蹲着了,而是更加缓慢的,特别特别不情愿的一点儿一点儿站起来了,虽然站起来的过程中,腿也还是有些轻微的打着颤,不过还好,最终,我还是站起来了,站得直直的,到了最后,双腿终于也不再打颤了。
我终于克服了自己的恐惧感,站在了椅子上,刚刚由蹲着的动作转变为站起来在椅子上的动作时,我还是有些不太适应,看着脚下的距离自己挺远的木地板,感觉自己离地面太远了,不免有些眩晕,双腿更是动也不敢动,双手也不敢动,此时此刻,我就连喘气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从这张高高的椅子上摔到地板上。
就这么直直的在这张椅子上站了一会儿,经过了这一会儿动也不敢动的时间,渐渐的,我看着离着我挺远的地面也不觉得有刚才的眩晕的感觉了,我也适应了在这张椅子上站着的感觉,终于不再害怕了,也不再有那种深深的恐惧的感觉了,心里又不免为自己的这一点点进步感到了高兴,也觉得自己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这张椅子足够高,再加上我自身身高也不低,所以此刻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够到门框处,我抬起了头,视线甚至可以和门框持平,所以此时我来观察这门框,可以说的上是绰绰有余。
我看向了门框,此时原本本来是涂着姜黄色油漆的门框上的中间的部位,果然有一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显眼的血迹,血渍也已经干涸,就像是血痂一般的红黑色。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一处有血渍的地方,果然这一小块血渍的形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血渍已经结痂,完全干结在了门框上,此时用我那已经出汗的手去摸,我的手指头此时也是干净的,没有沾下来一点血迹,而且血迹比较稀薄,也说明这只是一小部分的血,并没有很多,只是薄薄的一小部分。所以说,我就更加可以断定,这门框上这血迹的形成已经有几天了,不可能是最近,最起码不会是今天这血迹才出现在门框上的。
看着这门框上血迹形成的形状,我又想到了那一张黄色的符纸,我动作缓慢,小心翼翼的一点儿一点儿从我上衣的兜里抽出来那张黄色的符纸,把那张黄色的符纸一点儿一点儿从我手里拿着慢慢的挪到了门框上,我企图把符纸贴到它原来所在的地方,果然,把黄色的符纸往那里一放,正好可以对的上,严丝合缝,不差毫厘,说明当初这张黄色的符纸正是原先被贴在这个门框上的。也可以证明,不管是爸爸,抑或是其他人,当初正是用血作为粘合剂,把这张黄色的符纸给贴到门框上的。
我心里又不禁犯起了嘀咕,这究竟是什么符纸,竟然会用到人的血液,作为粘合剂,把它给粘到门框上?它除了可以驱赶妈妈身上的奇怪的人形黑影,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别的作用呢?然而此时此刻的场景,容不得我仔细的去研究这门框上的血迹和我手里这黄色的符纸之间的微妙的关系的事。
对于此时此刻的我来说,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赶紧解救妈妈于"水火之中",我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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