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喝酒的时候经常夸奖……”
“闭嘴!我不一定是个好人,但我一定是个不会让好人受欺负的人。”林重说道,“回去告诉你们陆课长,相机我先没收了,我择吉日登门拜访。”
那俩人还哭丧着脸,想要相机,可林重眼睛一瞪,吓得他们乖乖地溜了。
回到车里,柳若诚怨道:“你傻啊?你把他们戳穿了,不正让陆远南知道咱们在演戏了吗?这样下去,他还能放过我吗?”
“我现在没空管那么多,他们拍了这么多照片,万一被童娜知道了怎么办?”
“说得什么自私的屁话?”柳若诚骂道,“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我怀疑他另有目的,你自己多加小心。”林重也堵着气,打开车门就走了。
特勤课的课长办公室里,听完两个手下的汇报,陆远南骂道:“你说什么?他们接吻了,还在车里剧烈地颤动,而且相机都被收走了?”
“对啊!他俩要再重一点儿,那车胎都快爆了。”
一个手下刚说完,另一个就拽拽他的袖口,小声道:“你傻逼啊?还鸡X说呢?”
“你个职业大傻逼!”陆远南的气越喘越粗,他想给他们两记耳光,可手仰起来之后就停住了,他背过身去说道,“滚!明天把检讨书送到我这儿来。”
俩人感激涕零地刚出去,陆远南就咬着牙,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打翻在地,又一脚踹翻了椅子。
这天,来上班的林重刚进警察部,就想往审讯室走,却被廖静深拦住了:“上哪儿去?”
“科长,我去审讯室看看……”林重说道。
“不忙,该招的总会招的。先来说说你的事儿!”廖静深乐呵呵地把手搭在林重的肩上,推着他进了办公室。
“你最近好像很不正常?”廖静深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问道,“你是自己交代呢?还是等我——嗯?”
林重意识到廖静深知道了什么,直觉告诉他,这次廖静深的笑,没有那么恐怖,而他还是禁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冷颤,问道:“最近我是很不正常,因为我连着很多天都没睡好了,我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所以您是想问——”
廖静深正在泡茶,扭头瞪了他一眼,笑道:“抓了这么多共党,我知道你和弟兄们都很忙,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来你看看我这白头发,这都是这些天冒出来的……但问题是,你非要我明说?那好。你林大科长的艳照都被拍下来了……”
“科长。”林重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说道,“那都是陆远南对我人格恶意地污蔑!造谣!诽谤!我正要调查这件事儿!”
“你急什么?”廖静深按着他坐下,笑道,“你看看这份文件再说。”
这是一份机密文件,上面写道:……近日因苏联与我大日本帝国关东军在诺门罕地区开战,故命关东州警察部特务调查科、宪兵司令部刑事课、特勤课等反间组织,对关东州内苏联领事馆、苏联通商代表部等苏共机构和场所进行监视,必要时可由各单位将监视手段升级为监控……大日本帝国关东州厅、关东军司令部。昭和拾四年五月十九日。
“这文件是前几天下发的,我怎么一直没收到通知?”林重问道。
“前几天咱们谁有时间?”廖静深说道,“我也是今天才有空给你看这文件。所以你误会了,陆远南是奉命在调查一切跟苏联领事馆和苏联通商代表部有关的人,结果让你们给撞上了……”
“但我觉着这事儿陆远南有公报私仇的嫌疑。”
“你们的关系,是你的私事儿,我管不着。但是我认为,你多虑了。况且你还把人家的相机没收了,据说这让陆远南很没面子。”廖静深背着手说道,“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私人恩怨,我是说如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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