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到家后,她越想越气,收拾好东西,给林重写了一个字条:老娘带着儿子回娘家了,你和狐狸精一起过!
而柳若诚把车开出去绕过两个路口,委屈的泪水就再也止不住地淌了下来,她把车停在路边,半捂着鼻子抽泣起来……哭过之后,她忽然觉得对请陆远南吃饭这个事儿非常厌恶,调转车头本想回家或是回公司,可走了没多远,又咬咬牙,回到家。
若浓见她回来,问道:“姐,你怎么又回来了?我这儿正要去找那个泼妇算账呢!”
柳若诚红着眼圈瞪着她说道:“这是我跟林重之间的事儿,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在我没发火之前,赶紧看你的书去!”
若浓吓得吐了吐舌头,柳若诚洗了把脸补了个妆,再次开车朝约定的料理店驶去……
林重来得太早,一进办公室,就打了个电话问问昨天被抓住的那个发报员的状况,得知他仍在抢救中,于是挂了电话。又去电讯组看了看,傅剑凤一夜没睡,正在带人破译那张密码纸。林重问道:“傅组长,这密电破译的怎样了?”
傅剑凤叹口气:“没有密码母本,所以破译起来基本不可能。”
“那你们这一晚上工夫岂不是白费了?”
“也不是白费。我很熟悉这种密码的组合方式和长度,我推测这些密码和一些数字有关,可能是军队编制等信息。”
“那你看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应该找到密码母本。廖科——”傅剑凤说到这里,神经质般警惕地把下面的话噎了回去,又说道,“廖科长也让我回去休息。”
“廖科长来了吗?”
“来了,刚才好像去神谷次长的办公室了。”
林重明显能感觉到傅剑凤差点说出了什么,是关于廖静深的,她说的最后那句话一定不是真的,她在隐藏一些东西。
林重回到办公室,在这样没有什么由头的情况下,为了不让廖静深怀疑自己,他不能主动去找廖静深,在隔间里的床上睡了起来。刚睡没一会儿,就被敲门的廖静深吵醒了。
“我刚才去技术组,值班的人说你早就来了?”廖静深背着手走进他的办公室,用阴霾的目光看着一脸困意的林重,又见隔间里还拉着窗帘,于是问道:“怎么一大早来办公室补觉?昨晚没睡好?”
“这几天太累。”林重打了个哈欠说道。
“跟我上车,去办件事。”廖静深说道。
车上,廖静深笑道:“跟童娜吵架了?”
“您怎么知道的?”
“你别忘了,我比你多吃十几年的盐,我也是过来人。你嫂子刚跟我结婚的时候,我一跟她吵架,要么去宿舍睡觉,要么就去朋友家里打牌,那时候没现在这条件。”廖静深看着那钢丝床上被弄皱的被褥,又问道,“小两口哪有不吵架的?为什么事儿?”
“都是一些鸡毛鸭血的小事,童娜就那脾气。”林重揉着太阳穴说道。
廖静深笑笑:“我听了技术组和电讯组的汇报。樊晓庵说昨天那个发报员的家里应该还有一个人,是个抽雪茄的,身高……”
“身高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零之间,昨晚我加班写方案,樊晓庵已经告诉我了。”林重接话道。
“噢,那傅组长对你说什么了没有?”
“刚才我去看了看她们的工作,除了能推断那些密电码是一些军队编制的数字以外,可以说毫无进展。”林重又说道,“我让傅组长早点回去休息,她说应该找到密码母本才行。”
“对啊!”廖静深点头道,“现在我就想跟你说这个事。傅组长她们连夜把那发报员家里所有的书按照密电码对了个遍,但都不是密码母本。据目前掌握的这些线索推断,被咱们抓住的那人只是个发报员而已,而樊晓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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