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年轻时曾与大夫人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夫人已经是名动天下的才女,奈何红颜薄命,一代佳人香消玉殒,世间再无风雅。”
“老师与大夫人相识?”李承挚好奇问道,李府中大夫人似乎是一个禁忌,没有人敢在府中谈论有关大夫人的事,李承挚更是知之甚少,大夫人死时大哥还尚在襁褓,哪里来的李承挚。
对这位从未谋面的陇西李氏家主正房,李承挚只知姓姜,其他一概不知,族人家仆从未谈及,只是在其十岁那年,大姐李承真与父亲在书房争吵,李承挚听到争吵内容涉及大夫人,之后大姐摔门而出,年仅十七岁的大姐自此拜入璇玑宫门下,再没有踏足李府家门,这一走就是年,期间无数次李承挚上璇玑宫看望大姐,劝说大姐回家皆无功而返。
即使十六岁外出游历,大姐也只是托红袖送来弥足珍贵的白狐裘大衣,也是从那时大姐的贴身侍女红袖,随李承挚游历江湖两年,成为李承挚的侍女兼护卫,而大姐李承真则年不出璇玑宫。
中年儒士若有所思,似乎勾起过往回忆,片刻后轻轻摇头,“都是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李承挚则不这样想,大姐生母姜氏绝对不是病死那么简单,不然不可能整个李氏对此讳莫如深,正欲追问一番,苑外传来步履轻盈的脚步声。
只见一袭红衣映入眼帘,一位女子背负长剑信步而来,女子肤如凝脂,明眸皓齿,气质出尘,一头乌黑秀发无风自动,宛如天上仙子下人间。
与胭脂蕙质兰心不同,女子的美多了分端庄文雅,又带着一丝英气。
李承挚见女子归来,心情顿时大好,红衣女子行至湘竹亭,对李承挚作揖道:“公子,红袖回来了,幸不辱命!”
李承挚连忙上前扶起红袖,托着下巴上下打量一圈,道:“半月不见,又瘦了点!这可不行,若是大姐看到以为我虐待你,不成,以后你得每天吃四顿饭!”
红袖莞尔一笑,世间的景色都失了颜色,轻启朱唇道:“公子多虑了,大小姐见我瘦了定会为我开心,世间哪个女子不想身形风姿绰约。”
李承挚点头道:“也是!”
红袖这时望向亭中的布衣儒士,轻轻行了一礼,道:“久闻宋先生大名,小女红袖,乃公子婢女,见过宋先生!”
中年儒士起身抱拳道:“宋某一介布衣,得红袖姑娘晓识,仲舒甚幸之。”
李承挚打断二人谈话,对红衣侍女问道:“红袖,王君赫那家伙没被他爹揍得半死不活?他们家宝贝赎回来没。”
红袖黛眉微蹙,轻声道:“不太好,王公子回府后三天下不了床,王大人亲自出面将东西赎回,王公子把银子收了,之前并未把公子供出,但红袖以为以王大人在陵州的地位,要查出此事公子参与其中不难,只是王家的祖传物赎回,王大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李承挚心中给兄弟竖起大拇指,嘴上却碎碎念道:“兄弟别怪我,谁让你不听劝呢。”
红袖知晓自家公子念叨何事,也不戳破。淡淡问道:“公子,听闻大公子遇袭,伤势如何?凶手可曾抓到!”
李承挚看了眼中年儒士,后者轻轻摇头,皱眉道:“大哥伤势有所好转,但还在昏迷,至于凶手是谁?我想除了老师没人更清楚了。”
中年儒士双手一摊,示意他也不知道,但李承挚根本不信,大哥李承挚遇袭,冀州骑军遇害,前帝师差点被掳,这种种迹象表明幕后凶手势力非同一般。
大哥重伤昏迷,父亲与郡守大人夜谈后并无实质性动作,冀州骑军遇害,冀州军只是派来一位军使了解情况,随后便离开了,郡守大人派人修缮了受损的城门大街及周围建筑,也没有大批的官府衙役搜捕凶手,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一般。
李承挚盯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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