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还能相信皇上吗!”
当然不能了。
萧晟渊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为的就是这一天,从冬猎开始,他就要收网了,萧辞权势滔天,只有十恶不赦的罪名才能彻底将他从神坛拉下来,还有什么比弑君更重的呢?
只要瓦解了萧辞的戒备,他就能破釜沉舟!
“皇上真是给了本王一个天大的惊喜”,萧辞骤然冷声:“皇上啊,你不是个好的君王。”
干秋阳早就吓得哆嗦不止,可他经萧晟渊一手提拔,自然得处处为皇上办事,结结巴巴道:“大、胆,摄政王野心昭昭人尽皆知,刘远同那张进分明都死在王爷手里,还有那大齐公主,也是惹了王爷不快,才被王爷愤怒之下杀了,简直是罪无可恕。”
沐珣看过去,他真想将这干秋阳直接杀了。
只见那干秋阳还欲说什么,就被武清文随手捡起飞在手边的椅子腿,踉跄着起来就朝干秋阳打过去,直接两棍子见了血,拦都拦不住。
沈德重劝架都挨了一下,骨头差点折了,场面开始混乱。
“干秋阳你再说,无凭无据扰乱朝纲,你才是罪该万死之人,大殿之上就敢胡言乱语,谁给你的胆子!”
武清文怒道:“你这是要害了整个大梁,本相今日就先除了你!”
干秋阳一脸的血,却也不甘示弱,悲声:“武相处处袒护摄政王,又是何居心,皇上明鉴啊,臣不过是实话实说,怎么就罪无可恕了?”
眼前一阴,等干秋阳再次抬眼,就见一墨衣角,萧辞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沉声:“你再给本王说啊?”
“我我我……臣、”干秋阳牙齿打颤,只能向萧晟渊求救:“皇上明察,皇上明察……”
“聒噪!”萧辞冷着脸,一脚下去,干秋阳再没发出声。
萧晟渊冷汗连连,胜败在此一举,他不能怕!
不能怕!
萧辞刻骨的话萦绕在耳边:“一个罪人而已,有什么可牵挂的。”
罪人而已!他萧辞也是罪人,楚家都是罪人,那留着楚家骨子里的血,更是不可饶恕。
想到这些,萧晟渊回神不少,他掏出帕子,小心的擦拭掉额头的汗,再次硬声:“皇叔啊,朕敬你重你,走到今日这个地步,谁也想不到,朕希望下半辈子皇叔还能留在朕身边,以师之礼相授。”
简直可笑,萧辞说:“所以皇上想要什么?”
“皇叔把兵权交出来,做个闲散王爷,陪着王妃。”
孤狼军一直是萧晟渊的心头大患,好在西北大营太远,隔绝了京城内的所有讯息,宫门已禁,谁也别想出去!
幽幽的看着贪婪的萧晟渊,萧辞说:“若是本王不肯呢?”
那就是反了!
眼看着火苗一触即发,沈德重装不住了,他上前含蓄的开脱:“臣有奏,方才干秋阳所说右相刘远同张进之死,同样的案子在各州各郡都有发生,案情已经统一报了上来,经臣查明,惨死的总共十九人,牵扯颇广,这十九人同摄政王素无联系,更无仇怨,臣斗胆反驳干秋阳无凭无据的推断,此事怕是算不到摄政王头上。”
“是皇叔做的吗?”萧晟渊问。
他查了,谢良就是将京城掘地三尺也没查出半点蛛丝马迹!
这让萧晟渊惊恐不已,认定了就是萧辞所为。
是沐珣做的,至于沐珣为何这么做……萧辞不能说,更不能让线索查到沐珣身上,他冰冷漠然:“还有什么罪名,一并冠上,本王还受的住!”
如此模棱两可,同承认了有什么分别?
沐珣握紧了拳头,笑着出声:“皇上这是在请本世子看戏吗?只是这戏未免太大了,本世子怕是消受不起。”
沐珣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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