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大凉的证据,我们也无需瞒着他了”,萧坤义正言辞:“滔天之罪,就算是撕破脸皮又如何,本王不怕他!”
“你呀……”,萧晟渊幽幽叹了口气,紧了紧手指,指甲微微泛白,沉声:“事已至此,朕知道没有回头路了,时间不多,一定要在皇叔怀疑之前从摄政王妃嘴里套出证据来!”
到时候铁证如山,他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将萧辞困在京城,用穆安的命,逼他束手就擒。
萧坤笑了一声,暗中出了宫。
“三王爷”,天和门前的侍卫行礼:“王爷慢走。”
“可曾见到大凉世子?”
“回王爷,见到了”,侍卫脸色难堪,愤愤不平:“宫门已闭,哪能随意打开,大凉世子手无密令,却执意要出宫,我们阻拦不得,只能任凭他闯了出去。”
唇角下拉,萧坤阴恻恻的看了一眼风过无痕的大街,冷飕飕道:“区区一个赐名世子,就敢如此猖狂,当真是不把大梁放在眼里!”
侍卫悄悄闭了嘴,看着三王爷的脸色一阴再阴,最后听他道:“若有人问起,就说本王一个时辰前就已经离宫,清楚了吗?”
“是。”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应当掂量掂量,宫中今夜闹了刺客,皇上受惊,你们宫门是如何守的,让刺客进来了都未发觉,若是皇上怪罪下来,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侍卫被他一声喝的双腿发抖,连忙求饶:“三王爷施恩。”
萧坤:“嘴巴牢一点,本王自然会为你们求情。”
“多谢三王爷。”
收回目光,萧坤快马回府,至于沐珣,他爱去哪去哪,在萧坤眼里,就是凉帝随便派过来的一个废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就凭他身边几个随从,能掀起什么风浪。
今夜大捷,萧坤畅快的笑了一声,狂妄的笑声惊动了夜里躲在角落取暖的猫,毛发倒竖,撒起后腿就向北边奔过去。
此刻的北城门紧闭,巡逻的守军双眼疲惫,目光潦草的扫过,等着不到两个时辰之后的天明。
突然间,马蹄声由远及近,昏昏欲睡,差点栽倒的守卫一惊,慌里慌张的爬在围墙上,向远处瞅去,寻思道:没人啊,听错了?
正要退回去,脚下的城门就被重重的拍响,传来刺耳的一声回荡。
“开门!”
“什、什么人?”守卫不爽,大声:“不要命了,也不看看脚底下是什么地方,滚滚滚。”
扰了大爷们的清净,不给你放冷箭就不错了。
下面喊门的严宽一愣,没想到这北城们的小守卫这么嚣张,回头一定把他脑袋拧下来,抬声:“摄政王回京,还不把门打开!”
“……谁?”
旁边的守卫呆滞了半天,才心惊胆颤的开口:“是、是摄政王回来了!!”
“王王…王爷啊”,还未有人吩咐,下面的守卫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城门打开,一瞬间,个个精神抖擞,比被人从后面捅了一刀还清醒,稀里哗啦自觉的跪了一地,齐声:“参见王爷。”
萧辞冷若冰霜,目光如炬,城门一开,未吭一声就策马冲了进去,响亮的马蹄声久久不歇。
严宽随后才缓缓进来,面无表情扫视一圈:“方才谁胆大包天,当着王爷的面放肆?”
口出狂言的守卫哆哆嗦嗦,哪怕是跪着,双腿都软成了面条,差点吓尿,一个劲磕头:“小的知错,实在不知道是王爷提前回京,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严宽嫌弃的看了一眼,冷声:“跪到明日这个时候,王爷心善,给你长长教训。”
“是是是,多谢王爷开恩。”
众人集体哆嗦,摄政王心善,简直是胡说八道。
严宽不敢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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