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翻脸速度直接让快步跟在他身边的侍卫吓了一跳,眼皮恨不得粘在眼球上,什么都没看到。
……太丢人了!
冯敬一旦进入了“不要脸”的角色里,那声情并茂的表演天赋谁都拦不住,无人可匹敌,只见他笑眯眯的扫了一眼退了一圈的歌姬,扭头就用圆鼓鼓的大掌亲手抚平任直平胸口的褶皱。
“任大人切勿动怒,都是些粗人,哪里惹了大人生气,训斥两句便是,何必同她们计较”,说着便将任直平推到一旁的软椅上:“消消气,消消气。”
“别跟我来这套!”任直平毫不客气的推开冯敬不安分的手,怒气冲冲:“冯大人莫不是将我当猴耍?”
冯敬装傻充愣:“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敢耍大人?”
任直平急了:“摄政王在矿脉待四五日也就算了,这都快待半个月了,龙骨还没挖出来,当初是谁向本官保证,矿脉一定会出事情,够摄政王喝一壶的,现在呢,人家好端端的,我怎么办?”
冯敬心道:你爱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怎么办?
两人各怀心事,生怕任直平一个拦不住就去了矿脉,哪来的什么挖不出来的龙骨,他暗中找了数十名工匠,连夜赶着雕,还没雕出来呢!
“听说任大人最近身子不舒服,是水土不服之症”,冯敬嬉皮笑脸:“愈发的严重了,矿脉不干净,大人去了岂不是伤害自己的身体,要不然这样。”
任直平:“那样?”
“再等两日,大人好好调养身体,本官私下让人去矿脉打听打听,查探一下摄政王的踪迹,谁知道他这半个月来搞什么鬼,我们商量一个万全之策,再去矿脉一探究竟,如何?”
萧景炎心下不安,千里而来的密诏看的冯敬心下发慌,每次都随意糊弄过去,顶着欺君的风险在太守府快活。
冷哼一声,任直平不满的瞪了冯胖子一眼,执意道:“后日一早,本官必然要进矿!”
冯胖子低眉顺眼:“好好好,本官这就去安排,任大人千万保重身体啊。”
心下咬牙切齿的将任直平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冯敬匆匆的去找王江崇,一进门就耷拉下脸:“江二爷还是下手清了,要本官看,就该让姓任的在床上躺个几天几夜,省得他胡乱蹦跶。”
王江崇貌似认真思考了一下他这句话,觉得十分有道理,点头,转而对旁边的侍卫道:“那就再给朝廷来的大人加一剂猛药。”
冯敬:“……”
丫的太狠了!
任直平这几日身体不适,就是王江崇搞的鬼,给他用了不少药,谁知道这孙子居然异常的耐抗,这般难受还每日坚持饮酒作乐。
叹了口气,冯敬一拍手,难为情道:“江二爷怎么一点都不着急,矿脉那边你安排的一丝不露,自然放心,可是这王爷始终不在,久而久之,必定人心惶惶啊。”
淡淡瞥了他一眼,王江崇不紧不慢:“龙骨雕的怎么样了?”
冯敬一个头两个大,觉得自己脑袋都快爆炸了:“多亏江二爷找的高手,今晚便能竣工。”
“去瞧过了吗,可有不妥。”
“妥!妥的很”,冯敬稍微激动:“简直是鬼斧神工,栩栩如生,一点都不看出来作假的痕迹,相信必能瞒过世人的双眼。”
“那便好”,王江崇动了动眉眼:“不妄我们费心费力,竣工之后,连夜便可埋进矿山了。”
“嗯。”
漫不经心的应完之后,冯敬才反应过来,他眯着眼睛抬头:“不是明晚才将龙骨放入矿山吗,怎么提前了?”
他惊喜道:“王爷回来了?”
冯胖子自带喜剧效果,整个人抖动起来十分的滑稽,哪怕王江崇日日与他相对,有时候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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