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缩在后面的穆安忍俊不禁,还烤一烤,以为烤羊肉串呢?
想到羊肉串,穆安有些嘴馋,吞了口口水充饥,一点都没耽误她演戏。
劫后余生的惊慌失措,脸色苍白,神经断片,语无伦次……等等一系列长表情排队在她脸上过,活灵活现。
荣幸至极获得优先被烤串权的白沉香唇色一白:“皇上,臣妾也不知……不知王妃是如何到旧殿的,人分明是在景仁宫门口消失的。”
萧景炎一个头两个大,暗室被毁,他还没来得及去看,就在这里出绊子,看到白沉香便一股脑将所有气都撒到她身上:“你亲眼看见王妃消失了?”
“臣妾没有……”。
“没有就敢妖言惑众?!朕是天子,不是猴!兴师动众,让贼人有机可趁,蠢货!”
白沉香立刻头磕的“咚咚”响:“臣妾知错,皇上饶命。”
穆安努嘴——饶了你,做梦!
她惊诧的睁大眼睛,指着白沉香,惨凄凄悲声:“贵妃怎么知道我是在景仁宫门口消失的?”
白沉香嘴长了一半。
穆安无缝衔接,压根不给她完整吐一个字的机会:“我就是在景仁宫门口被人暗算,知道贵妃娘娘对我有很深的敌意,平常小打小闹就算了,大不了以后我不进宫就是了,可今日娘娘居然手段歹毒到如此境地!着人将我留在火海,还意欲给我冠上妖女的罪名,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娘娘,让娘娘如此筹谋!?”
白沉香一愣:“你说什么?本宫何时暗算你了?”
掩面擦了擦莫须有的眼泪,穆安道:“娘娘不用解释,九死一生,我也没什么好埋怨的了,只求皇上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一定要为我做主。”
“今日是我幸运,幸好王爷来了,若是再有人意欲陷害,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造的!”
萧景炎脸色阴沉的扫了一眼白沉香:“没朕的吩咐,贵妃不得踏出椒华宫半步!”
“……皇上?!”白沉香撕心裂肺:“臣妾冤枉啊,都是那婢女胡言乱语撺掇了臣妾,臣妾无心之失,求皇上原谅臣妾……!”
“哦对”,萧辞突然淡淡的来了句:“本王倒是忘了,王妃的妖女之名短短片刻已经人尽皆知,皇上该如何交代?”
萧景炎:“将造谣的宫女乱棍打死!传令下去,为王妃正名!”
“是”,谢良匆匆去办。
“慢着!”
怒视着萧辞,萧景炎压声:“皇叔还要如何?”
穆安恰到好处的抽泣一声,萧辞立刻过来拢上她纤瘦的肩膀,缓缓抬眼:“传本王令,钦天监亵渎职权,既喜欢除妖的行当,便允了。宫中借势妄加非议者,统统重罚,不可姑息!”
萧景炎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僵硬,宛若被人狠狠扼住了喉咙,良久,从牙缝里挤出一个恨不能自以的字:“允!”
谢良未敢应和,转身就跑了出去。
他忘了不了萧辞方才静静停留在他身上一刻的眸光,就那么一瞬,一袭冰冷的凉意从脚底散发上来,若是多留一刻,恐怕遭殃的就是他了。
谢良不知道自己为何逃过一劫,他只知道,接下来宫里将会惨叫连天!
不出一个时辰,京城内还议论王妃是“妖女”的人统统闭了嘴,皇上都下令听到非议者格杀勿论,谁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王府的马车缓缓的驶过宽敞的街道,穆安坐在马车里笑的前仰后合,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没看见,皇上脸都气绿了,恨不得撕了你我。”
“穆安!”萧辞沉沉喝了一声,一字一句:“你难道没看到本王很不开心吗?”
眼角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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