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关系都冷到这个地步了,虽然这两天没有前一阵僵,可他就是脸皮再厚,也不会真对她做什么吧。
陶子想着,还是把门打开了。
高遇很自觉,抱着自己的被子过来。
“不跟你盖一床,省得你多心睡不着。”他把被子铺好。
陶子指指沙发,“我都习惯一个人睡了,你还是睡那吧。”
沙发?高遇英俊的脸上显现一丝尴尬。
他好心好意跑过来陪她,居然让他睡沙发?
“好歹我也是孩子爸爸,做这么绝,不好吧?”
“怎么绝了?你说过的,不跟孕妇吵,不跟孕妇争。”
高遇一屁股坐到床上,“你搞清楚,我是来陪你的。”
陶子唇角微提,“是我求你来陪的?”
并……没有。高遇挠头。
是他自己一看她微信回复“怕”,就屁颠屁颠跑过来了。
“不想我来陪,你回什么‘怕’?这么回复,不就是暗示我过来么?”
陶子看出他这波强行挽尊,故意嘴硬,“我说怕,只是在陈述事实,你自己误会了。”
高遇把鞋一脱,往床上一躺,钻进自己被窝。
“困死了,你不睡我先睡。”
这人!最会耍无赖!
陶子拿他没办法,摇摇头,也躺上床去,裹紧自己的被子。
一时无话,两个人各怀心事,睡不着。
好不容易困劲上来,陶子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被子里忽然伸进一只手,触到她腰间。
“你!你干嘛?”陶子猛地往旁边挪,压紧被子。
“摸摸你冷不冷。”高遇厚着脸皮说。
“要你乱摸!再动手动脚滚回去睡!”
她这一骂,男人老实多了。
没一会,腰上又痒了起来。
陶子按住那只咸猪手,坐起来,“有完没完?”
以为他这次会安分,不料却被他抓着手臂往下拽,身子跌进他怀里。
“三个月的危险期过了吧?”高遇声音狭促,呼吸变粗,荷尔蒙飙升。
陶子气得想哭,捶他胸口,“你还想再把我往急救室里送是不是?这关头还起那心思,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
高遇握住她乱捶一气的手,整个人翻上来,为了保护孩子,刻意不压着她肚子,用膝盖顶开她双腿。
“我现在还真不是人,是兽。别以为兽只在春天发.情,秋天的兽发起情来,也很猛的。”他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撩得陶子心慌意乱。
“不要脸了是吧?说好了生完孩子就离婚,你怎么……怎么还——”陶子用力并起腿,没用,轻而易举又被他顶开。
“还什么?还想睡你?”高遇坏笑。
“流.氓!”
“结婚之前你就知道我什么德性,还不是跟我结婚了?别告诉我今天才知道我是流.氓。”
陶子按住睡裙裙摆,不让他的手往里进,喘着气骂:“咱俩的事儿还没完呢!别想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整天怀疑我,怎么不问问自己都做了什么?”
“我道歉,是我不好,那晚太过分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
“因为你不是人!没良心!不要脸!该挨千刀!”陶子光骂不解气,上手拧他胳膊。
就这么用力拧,都没见他挪开在她身上乱摸的的手。
这人胳膊是铁做的?都不知道疼的啊!
她不懂,男人一旦色字当头,这点疼算的了什么?
欲.望淹没了那点不足挂齿的痛感,高遇满心满脑都只想着释放。
太久没要她了。
现在又是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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