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躲得过初一难不成能躲过十五?
这问题不是夏侯子臧不知道只不过他当时一想到自己要承担责任了要没得玩了脑子就不够用了只能想着怎样才能保证自己有的玩一直玩。反正一时玩一时爽一直玩当然就是一直爽能玩多久就玩多久能爽多久当然就要爽多久谁不让我玩谁就是我仇人谁让我爽谁就是我亲人。
到了襄阳一开始曹仁不清楚情况夏侯子臧自然又是开始玩起来而襄阳的士族子弟自然是投其所好反正所谓美姬什么的不过就是上层人的活物件而已给谁玩不是玩啊?
等到了消息传递到了襄阳夏侯子臧的好日子顿时腰斩。
对外宣称当然是表示夏侯子臧生病了……
襄阳士族子弟就哦哦哦。
谁信啊?
傻子才信。
昨天还腰好腿好身体好一个顶两个今天就病了?
然后一打听……
搜得死内哇卡哒。
襄阳城中虽说荆州南北有分天下东西不定但是醉生梦死者依旧不少酒楼依旧是最为繁华之地铺场最为华贵甚至一间房屋内的装修摆设就能让普通百姓一个家庭吃上十几年几十年!
如今在襄阳城中场所最大铺陈最为华丽的酒楼之中已经是有不少人汇集于此在得知了夏侯子臧之事后有人看笑话的也有人无所谓的还有人带着无所谓的态度还想要再看笑话的。
归根结底荆州士族子弟依旧是太闲了。
哪怕天下是会在下一刻分崩离析那么这一刻他们依旧可以饮酒高歌。
觥筹交错之间难免就会谈到了当下热门话题然后夏侯子臧的笑话就自然是成为了席间的左料伴着酒水哗啦啦的流淌着。
『这是夏侯曹氏两家出问题了?这不是要翻天了?丞相的面子往哪里放?』
『欸也不能这么说夏侯将军前一段时间才折了个儿子现在总不能说再折了第二个罢!这不是杀鸡取卵么?就算是夏侯将军好脾气也受不了啊!』
『啊哈!你这个「折」字用得极妙!』
『对吧都是自家人!在这里说句放肆的话其实就是走个过场给旁人看的!』
『你这话怎说的?』
『这不是在明面上的么?夏侯子怕是民怨太大不处理不成了就借着幽北绕一圈然后等过几年谁还记得啊?到时候再回来诶名正言顺升个官美!』
『噤声!这话也是你能说的?这年头就图一个安稳谁也不得罪你这嘴秃噜着万一招来祸事……』
『能有什么祸事?不过一死而已!这天下愁苦悲欢想开了也就那么一回事!你说说我们这愁苦天子还愁苦着呢!』
『哎哎!越说越是起劲了不是?喝酒喝酒啊你闭嘴罢!别说了!』
众人哄哄乱有人待着久了也有人新加入其中一时之间就像是苍蝇聚堆搓头的搓头甩腿的甩腿有的刚起来就有人坐下去。这个口称兄台那个是叔叔侄儿左边一杯酒水右边一脸口水嘻嘻哈哈者有之长吁短叹者亦有之。
世间之事往往是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咋呼半天的或许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举动而闷声不响的往往才是真正办事的人。
在夜间市坊之内的喧嚣落下去夏侯子臧的烦恼便是涌上来。
『子孝叔叔竟然不护着我!』
夏侯子臧很是不敢相信。在他的记忆里面曹仁是最让他亲近的当然曹洪也是。小的时候夏侯子臧经常去曹仁家玩然后玩累了就睡在曹仁家里甚至是几天不回家都没事。
可是现在夏侯子臧忽然感觉不到曹仁对他的『爱』了就像是天空都是灰色的。
夏侯子臧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哀伤就像是全天下都遗弃了他。他父亲不爱他他族人也不爱他现在连他叔叔也都不爱他了。当然这是他以为就像是他认为他的父亲常年征战在外无暇顾及家庭便是不爱他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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