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兵营似的,都是老少爷们,现在人数变多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个孩子还冲他扔泥巴块。
有几户人家在盖房子,房屋的模样也十分古怪,都是青砖,有的已经有三层高了,却还在往上搭建。
村子看着更像是村子了,却对他更没有人情味了。
以前赵蛮任由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他可以耍大舅子的威风,看着他憋屈,却不敢拿自己如何,现在让这些可笑的男女将他轰出来了。
杨澈收回视线,突然就笃定,赵蛮要是纯心跟他杠上,他肯定连靠近这村子都不成。
他真的是做了一件蠢事。
杨澈心底哀嚎,看不知所措的杨澈,喃喃道:“三弟肯定会有办法,我们先离开。”
杨澈和杨灏离开柳树屯,回到上河县,原先张家赔偿给杨家的酒坊里。
蓝老爷子却在赵家这院子里住了下来。
享受老太爷一般的待遇,对赵蛮呼来喝去,偏偏赵蛮也由得他。
时不时跟余淼淼说说蓝氏的旧事,或是不着痕迹的将她害怕的蛊术,拐弯抹角的告知她,又或者拉着李似锦逗趣,或是看着余淼淼安顿这村里的事情,过的也是乐不思蜀。
对杨澈和杨灏,蓝老爷子像是忘记了一般,不提也不问,两个大男人,都不小了,还用担心他们跟担心小姑娘似的嘛,。
杨澈倒是想进柳树屯来,正如他自己料想的那般,根本就没有找到机会。
等过了两日,余淼淼的肥料作坊里的管事寻他商量这运送肥料去播州的事情,他才记起这件事情来,倒是想要以此为借口,找余淼淼商讨。
可现在已经有了管事,余淼淼自然不会亲自出面,一切按照规章办事,杨澈这才发现,这合同上明细虽然简明,但是他能够想到的方方面面都涉及到了,都有章程,他再想找余淼淼洽谈都不行,他好不容易想到的借口,那管事也不通传一声。
杨澈也不敢拿合同威胁余淼淼,就怕更让她不耐烦。
至于杨灏和余家,余家人前阵子被杨灏吓病了,天天足不出户,见这么久杨灏没有动静,余淼淼这边也没有任何反应,余淼淼除了不顾移植梨树的时候,将那株梨树连根挖走了,也再没有上过门。
更没有提过杨家之事,她们这才放下心来,只当是杨灏想通了,不再追着这件事不放了,却不知杨灏每日犹如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却找不到好的处理办法来,好不焦心。
余淼淼也很快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她除了要养伤,每天的事情也不少。
因为手上受伤,做饭和家务是找了村里的妇人来帮忙的。
至于余淼淼吃饭是赵蛮喂的,就连洗澡、洗头、换衣这一应琐事都是由赵蛮代劳的,赵蛮伺候人还是头一回,又笨手笨脚的,力气又大,尤其跟头发格外不对付,好好的拿着梳子往下梳,也能把梳子裹在发丝里面,惹得余淼淼十分嫌弃。
余淼淼虽然不习惯让人伺候,可还是决定找两个人来给自己帮忙,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三个多月真让赵蛮伺候,赵蛮没疯,她该疯了,而且她还有别的事情需要人帮忙呢。
余淼淼要挑人帮忙,来参选的人很不少,最后她从中选了两个年轻利索的媳妇子,这两人本来就是在家里纺毛线的,抽个时间过来给余淼淼梳头,洗脸,做饭打扫,也不会耽误自己家的活计,多的时间就跟余淼淼学编织,余淼淼现在不能亲手编织,但是指点还是可以的,好在这两个妇人也手巧,倒是学的快。
除此之外,余淼淼还得隔山岔五的要为枣花村的药坊配制药粉,房陵虽然今年有旱情,但是庄稼里面该有的虫患也没少,药坊的生意也慢慢坐起来了,虽然因为受到灾情的影响,没有想象中的传播去外地,热烈的一发不可收拾,但是也是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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