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只是自己的命。柳嘉荨站了起来,红袖瞬间将她按在座位上,“王妃如果死了,我们只能陪葬。”
往日看着风风火火的丫头竟然心细如发,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柳嘉荨苦笑,她的命真的那么金贵吗?
突然,一阵呐喊声传来,利箭马上失去了踪影。
一个匆忙的身影由远及近,紧绷的嘴角,快速的步伐,紧握的双拳,无不说明此人正在生气的边缘。
待看到满是尸体的大厅,他的双眼立刻血红,又看到稳稳坐在椅子上,左边脸颊上凝结着血痂的人儿,他的心狠狠一抽,下一秒,便紧紧抱住了她,“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柳嘉荨回抱着他,身体微微打颤,她很想埋怨他,为什么才来,可是说出口却变成了,“我没事,你有没有受伤?”
慕容锦横抱起她,“咱们回屋。”
“可是这里?”
“暗风会处理。”
将心爱的人放在床上,脱去满是鲜血的鞋袜,打来洗脚水,轻轻洗去脚上的血渍。处理完,又用沾着药水的棉花处理她脸上的伤口,看她皱起的眉头就知道一定很疼。慕容锦的手微微发颤,该死的,他一定让他们通通付出代价。
慕容锦暗暗发誓,再也不让她经历这样血腥的场面。
柳嘉荨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暖融融的。
“没吓到你吧?”他仰头看她,眼睛里满是愧疚和心疼。
她摇头,“没有,就是不利于胎教。”
“胎教?”什么东东?
“是呀,咱们的宝宝看见了,万一以后变成了一个暴力男或暴力女该怎么办?”柳嘉荨表示很纠结,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暴力倾向。
慕容锦失笑,“不会,只是一次。”
若干年后,慕容锦为自己这句话后悔,他的儿子果然成了一个暴力男,所有的事情都是暴力解决,连媳妇儿都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他这个老爹不得不放□段去跟人家赔礼道歉,因此他深深的后悔,不该让柳嘉荨经历那次厮杀。
慕容锦安抚着柳嘉荨,告诉她宫里发生的一切。
原来慕容锦一直称病就是为了让西太后放松警惕,然后暗中联系罗秋实,待慕容江昕回京后,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只是没有想到西太后会留了一支弓箭手埋伏在王府附近,险些让她钻了空子。
慕容锦将两块玉佩合在一起,调动了大内侍卫,要不是因为这批侍卫因为年代久远,有一半叛变了,他会很快清理掉,柳嘉荨也不至于担惊受怕。
罗秋实在军中布置好了一切,专等着慕容锦发号施令,命令一发,便立刻控制了京中的局面,将所有反贼一起拿下。
慕容江昕等人下了大狱,西太后软禁在宫中。
本来想让新皇理政,可是他的身体实在太差,东太后也饱经摧残,再加上慕容锦亮出了玉佩,东太后便做主让新皇退位了。
大臣们纷纷赞成慕容锦当皇帝,鉴于再也没有可以当皇帝的皇子,慕容锦只好暂时接管了大惠朝,待以后再伺机退位。
柳嘉荨眨巴眨巴眼,他的意思是他现在是皇帝了,那她呢?
慕容锦搂着她,叹了口气,“荨儿,你现在是皇后了。”
啥?皇后?柳嘉荨倏地一下坐了起来,这变化也太出乎她的意料了。皇后啊,好大的一个馅饼,就是太大了,砸的她有点头晕。
慕容锦勾勾她的下巴,“很惊喜吧?”
“光惊没有喜。”
“你不高兴?”
谁高兴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呀,“那是不是你以后就得三宫六院了呀?”
慕容锦轻笑,“吃醋了?”
柳嘉荨嘟起嘴,“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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