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超不得不重复了一句:“你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在得到丁庭芝肯定的答复后,刘启超陷入了沉默,而翟得钧又趁机问了几个问题,丁庭芝也一一作了解答。
“好了,暂时让他休息吧,我待会儿开个方子,你们照着方子上的内容抓药,给令公子服下,可以修养生息,暂时抑制邪法。”翟得钧说完便在房间的桌上,摊开一张白纸,用朱砂笔写了个药方,递与丁为民。丁为民连忙叫来几个家丁,让他们去抓药。
吩咐一些保养的注意事宜后,刘启超和翟得钧起身离开,让丁为民夫妇好好照顾儿子。
在回房间的路上,翟得钧看着眉头紧皱的刘启超,他自己也不由得竖起了眉毛。
“你看出了什么么?老刘。”
“有了点头绪,也大概知道丁公子中的是什么邪咒了。不过我感兴趣的是,丁公子口中的金谷园。”
翟得钧大惑不解,他捏着下巴问道:“金谷园,不是前朝第一富商的别墅么?”
“是啊,一个区区乡间庄园,居然敢冠以‘金谷园’的名称。如果不是其主人粗通文墨,随意找的名字,那就是此人有富可敌国的钱粮,以及深不可测的背景。你猜是哪种情况呢?”
翟得钧刚想说肯定是前者啊,可话到嘴边却没有出口,丁公子是在离开金谷园之后遇到的邪事,说不定与此有关,而且根据丁公子的叙述,当初第一个提议他们去金谷园,以至于发生了后面那帮子邪事的,乃是****三湘会魁首之子阎富贵,可是通过丁为民的情报网可知,这个阎富贵那天之后就死了。所有的公子哥里,除了丁庭芝中了邪法,就只有他被杀了,其他的屁事没有,都被扔到官道旁,被行人发现,送回了府上。
刘启超冷笑道:“本朝自失去对西域的控制权,再加西北、正北的边关屡遭战火,已经失去了大半良马的供应地。整个九州的马匹往往都要供应给朝廷官军作为战马,以至于民间很少会有马匹存在,即使是富商出行也大多是坐轿,能坐上马车的少之又少。可这个所谓的庄园,居然能养有数百匹良马,这背后的势力,呵呵……”
“可见这一切都是为了针对丁为民,而金谷园必然脱不了干系,或许在那里面我们能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翟得钧看了同伴一眼,心有灵犀地问道:“你打算亲自去趟金谷园?”
“没错,我的直觉告诉我,金谷园里有大秘密,说不定和幕后黑手有着直接关系。”
虽说他不大赞成刘启超直接去上门,可经过几个月的相处,翟得钧也知道,自己这个温和忠厚的搭档,骨子里其实非常得固执,如果认定了一件事,即使拼上性命也会去完成。
“对了,你说看出了丁庭芝体内的邪咒,他究竟是中的什么邪咒?”翟得钧不动声色地问道。
刘启超望了他一眼,压低嗓门沉声道:“碧水金蟾咒!”
“碧水金蟾咒?”翟得钧眼角猛地一跳,他的脸色数变,“你是说那个能使人化为金蟾的巫门禁咒?”
刘启超无奈一笑,“其实你也能猜到三分了吧,其实我也不想承认这点,可是没办法,目前所有的情况都指向它。”
翟得钧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出身巫门中人的他自然是知道这种邪咒的厉害,以及破解它的困难。
碧水金蟾咒,乃是巫门禁忌的高阶秘法,严格意义上来讲,它不光是巫门咒术,其中还暗含着毒道、蛊术等奇特秘法,是一种非常诡异莫测的邪术。
中了碧水金蟾咒的人,一开始会陷入晕厥状态,紧接着出现呕吐现象,七窍和体表出现大量脓液,犹如蟾酥。此后事主会不断朝着金蟾转化,如果没有术道高人出手救治,就会一辈子变成半人半蛙的怪物。
这种邪术即使搁在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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