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劣迹的人自然不可能瞧得起这个女人。
“这只是司马风莹的个人问题,她失踪又和靖王有什么关系”韩青追问道,没有在这件事上发表任何看法,司马风莹浪荡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在华夏,他看的太多太多了,未婚先孕的女人比比皆是,男人娶亲的条件乃是从一开始的冰清玉洁到后来的房子死没死过人,再到现在的房子还能否住人,世风日下的环境让韩青见识了无数匪夷所思的事情,而司马风莹和华夏的那些女人相比甚至连佼佼者都算不上,毕竟她房子里还没有死过人。
“怎么会没有关系”上官戒诚笑道:“不怕实话告诉你,我等都怀疑是靖王派的人来绑的郡主。”
“靖王远在游龙国,鞭长莫及,怎么可能来绑郡主”韩青诧异道,哪里会想到御林军居然怀疑到了靖王的头上,暗道,你们知不知道,绑走司马风莹的人就是老子,老子心里很苦,但老子不说
“当然不可能是靖王亲自动的手,虽然靖王身为人质被囚禁在游龙国,但身边一直有一个痴情境界的高手在保护,谁知道那郡主是不是这个高手绑走的,毕竟郡王府守卫森严,连苍蝇都不可能飞进去,一般的修士又怎么可能闯进去”上官戒诚说道。
“既然你们怀疑是靖王所为,那这件事你们打算怎么处理”韩青问道。
“自然是做样子找几天再说了。”上官戒诚说道。
“那你们不怕皇上怪罪下来”韩青说道。
“皇上你放心好了,这件事皇上根本不知道。”上官戒诚笑道:“在没有证明靖王清白之前,谁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给皇上,毕竟此事很有可能牵连到靖王,若是让皇上知道了,疑惑那靖王绑架郡主的动机,郡主和木天涯那些荒唐事难保不会让皇上知道,若是皇上知道那司马风莹红杏出墙,这女人一己私欲便让皇家威严扫地,你说到时候皇上为了维护皇家尊严,会有多少人人头落地”
“所以,这件事皇上一直被蒙在鼓里”韩青神色诧异的说道。
上官戒诚嘿嘿一笑,说道:“官场讲究一个瞒上不瞒下,皇上就算知道了我们所有人都瞒着他,但他也不可能降罪我们所有人,所以,这件事不让皇上知道最好,若是让皇上知道的话,到时候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但郡王那边你们怎么交代”韩青问道。
“反正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而已,你以为司马郡王有多心疼而且,司马郡王常年戍边,又不在京城,哪会那么快知道这件事”上官戒诚说道。
听到上官戒诚的话,韩青微微一笑,原本他还担心木兴绑架司马风莹这件事迟早会引火烧身,谁知道那御林军和京兆府的人竟然将绑架者怀疑到了靖王身上,主动为他证明了清白,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其实,郡主失踪这件事没法不让人怀疑是靖王所为,毕竟是自己的未婚妻,虽然身在国外,但若是察觉到自己未婚妻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话,派人来绑架司马风莹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身为一个皇子,竟然也会被人戴绿帽子,那靖王恼羞成怒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故而,在御林军和京兆府都暂时找不到凶手的情况下,自然将靖王视为怀疑对象。
二人边走边说,很快便孙阳储家门外。
孙阳储乃是帝师,当今陛下的授业恩师,若不是因为年纪太大,也不会辞官归家,而今日乃是那孙阳储百岁大寿,孙家一大早就张灯结彩,准备庆寿,谁知道这喜庆的日子里,那御林军和京兆府的人居然会闯来要搜查孙家,孙阳储长子孙叔广担心放御林军和京兆府的人进来会惊吓到宾客,破坏了孙阳储的寿宴,便挡在门口,不让搜查的人进去。
就这样,事情越闹越大,惊动了孙阳储,孙阳储本来就是一个老顽固,今天是自己的寿宴,人这辈子有几个一百岁自己的百岁寿宴岂能这些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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