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肉包子,要不是看你比我要高,当时就一鼻毛撂翻在地上了。
且不说那韩青是否因为这一巴掌怀恨在心,且说去了学院学习韬略,学了四年,学成了面瘫的韩青终于回到韩家。韩秋雪见弟弟整天板着脸,随时都流露出一种与年龄背道而驰的稳重的时候,自然追问起了原因。
然后,她得到了一个“妙计不流于形,喜怒不形于色”的回答。韩秋雪再次被韩青的天赋感动,一顿暴打之后,将韩青撵去了绸缎庄。
实际上,公正来说,韩青的这个回答没有任何问题,然而,韩秋雪也并非是因为回答的真确与否而动手抽韩青,乃是因为韩青在学院之中的所作所为怒而出手教训韩青。
“爹、娘,你们在天有灵,求你们保佑弟弟,不要再让他这么不学无术下去了。”韩家祠堂内,将韩青撵走的韩秋雪跪在神主牌前,给列位韩家祖宗都上完香后,跪到了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而忧虑的说道。
说起来,那韩家真正让韩秋雪头疼的不是生意,生意不外乎盈亏,而弟弟,才是那个真正让她感到头疼的大麻烦,因为她永远都不知道弟弟的脑袋里究竟都在想什么。
当年他学医的时候,她为韩青挑选的乃是赵国医术最好的御医,可韩青学了六年,没把那老师最精髓的医术学到手,反而将不孕不育这种下三滥的医术学了一个青出于蓝。御医老师最后被韩青气走,韩秋雪着实生了一阵气。
后来,韩秋雪又让他中学习韬略,结果学了四年,他竟然把书院院长给架空成了光杆司令,整天在学院里拉帮结派打架斗殴,甚至还拉着数百个学生跨城打群架,把临城阳康书院的学生打伤好几十个,最后,那阳康书院院长和长夏书院院长竟然一起找到了韩家,气的差点当场就把韩家给掀飞到了天上。
韩秋雪让韩青学医是想让他能够悬壶济世,让他学习韬略,是想让他将来能够定国安邦。可他倒好,缘木求鱼,本末倒置,学医跑去学不孕不育也就罢了,学韬略竟然会去学争权夺利这样的结果,让韩秋雪失望之余又非常的气愤。
然而,每每想到自己的弟弟,韩秋雪的心情都非常复杂,打,韩秋雪又打不过,骂,韩青也不听,讲道理,韩青的道理能把她这个姐姐给讲翻在地,油盐不进又奸诈机敏,韩秋雪拿他不可能有一点办法,虽然他是弟弟,但实际上被称之为她韩秋雪的祖宗也绰绰有余。
“也是时候给这家伙挑选一门亲事了,唉,我这个姐姐管不了他,希望他妻子将来能管好他吧。”韩秋雪礼拜三番,跪在神主牌前,长叹一声说道,“只是不知道这长夏城内谁家姑娘这家伙的对手,这家伙的脾气我太了解了,太老实的姑娘最后肯定被他卖了还要数钱,太刻薄的姑娘这小子收拾起来又从来不会手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说到这里,韩秋雪忍不住又是一声长叹。
韩青这个人,说他是坏人也不全对,毕竟他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说他是好人,又实在有点牵强附会,毕竟没有哪个好人去堵别人家的烟囱吧
一个亦正亦邪的人。
然而,恰恰因为他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所以才更让人头疼。因为这种人,道理说不通,律法又不道:“小姐说的难道就是那道回字联”
“不就是那道吗你家少爷当年也尝试过,结果连字都认不完。”韩秋雪叹了一声,慢慢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凝了凝神,继续说道:“不过除了高蝉之外,想要再从长夏城找一个管住你家少爷姑娘应该没有,这门亲事,看来只有我亲自去提了。”
听到那韩秋雪的话,韩青方才醒悟过来,原来是因为自己以前在长夏学院拉帮结派和人打群架,姐姐才要安排自己和高家的婚事,虽说自己和高家是指腹为婚,但这玩意儿的约束力太弱了一点,人要是给你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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