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手没有松开,另一只手搭上男人肩头。
“怎么,害怕?”
“回公主,草民……”
纤细的手指抵在男人下唇。
她凑了上去,若有似无的碰触着男人的耳垂。
“本宫讨厌这些繁文缛节。你是本宫的男人,不需要这般拘谨。”
说错了。
他想,他们哪能是这样的关系。
他只是公主的玩物罢了。
惯于察言观色的男人微微笑开,从善如流的开口,“我不怕。”
“真不怕?”
少女往他耳朵里送了一口气,叫他微微战栗。
男人侧过头,稍稍避开了些,同时垂眸望着她的眼。
“公主美丽又善良,有什么好怕。”
少女不禁笑出声。
这是哪门子的笑话呢!
那玉指纤纤划过男人的下巴,落到他的喉结。
湿濡的触感似碰非碰,惹得他耳朵一阵一阵发痒。
“你该怕的,怕本宫……”
贴得更近了些。
气声暧昧。
花香四溢。
“夺了你的处子之身呀。”
男人怔住。
自被她碰触过的地方逐渐发热,在她的注视下染上一层绯红。
她笑得更娇更俏,如那冠绝天下的盛世牡丹。
他擅长与人周旋,却不擅长与人亲近。
这般亲近……
眼睛看得。
鼻尖嗅得。
指尖碰得。
心里想得。
皆是她。
到底……
谁才是伶人小倌。
她缘何这般……这般……
一声轻笑。
温暖的源头离开,他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本宫不会强人所难,不然谁都不会痛快。本宫爱你颜色,自是愿意惯你宠你,只为你展现更美的颜色。本宫只爱聪明人,你懂么。”
男人瞳孔微缩,颇有些恍然。
这才是真正的爱美之人。
而非贪图□□,图那一时痛快。
他心下不由松快了些。
此时此刻,他尚未考虑到一个问题。
公主说不会强人所难,但,倘若……
他心甘情愿呢。
应了晓栩那句话,她只爱聪明人。
这就是她几乎独宠脂雪的理由。
她搜刮来的美人们,有的自尊心作祟、深感自己受辱,从而对她冷眼相待。还有的……只片刻就被她迷了心神,费尽心机自荐枕席。
麻烦事,麻烦人,她向来敬谢不敏。
时间久了,这府上的人便知道外人传道的那般不堪的尊玉公主,竟是如此的……
令人心驰神往。
奈何,有些人失了先机,有些人犯了错误。
虽没有一个受罚,也没有一个被打发。
但她,只亲近那一个人。
男子之间争风吃醋是个什么景象。
并不会出现呢。
他们表面上是面首,彼此之间却心知肚明。
他们,是她养的兵。
公主殿下文韬武略、心有沟壑,怎是一般凡夫俗子可比。
她威名在外,旁人不敢接近这宫殿,故而不知里头到底是怎样的风景。
他们并非在声色犬马,而是在韬光养晦。
尊玉公主不喜欢空有其表的人。
美人画皮,她只要对镜自赏便可。
何须他们。
脂雪更是被培养成了一个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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