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猥琐表哥连连后退道:“算算,算,你狠。”转身踉跄离去。
这时刘镖头缓缓走过来说:“也不知官府怎么想的?这个人是这里有名的无赖,把这姑娘交给他,还不如直接交给老鸨,这样还能少受些苦。”
李丰年倒也没多说什么,问道:“教头打算从哪条路去往?”
刘教头道:“这段时日我也观测了去北少林的地形地势,如果咱们不出意外的话,两个月之内必能赶到,恕我多嘴,您去那里是干什么呀?”
李丰年肯定不能告诉他自己去修炼武功秘籍,便告诉他:“我去探亲。”此话一出,刘教头便也没多问。
这句话可不是李丰年,胡说的,他得去往北少林之路上,会路过应天府,在应天府有上一世结一故人,可以说是品学兼优,家境极为不错,如果可以把杨月,托付给那位老兄,他倒也是极为放心,毕竟老跟着他也不是长久之计,刘镖头架着高头大马,大吼一声,走镖啦!李丰年坐在马车内,听着外头喊着行话,深感混江湖的都不容易,偶尔也会跟外边的马夫换上一换,让马夫歇歇脚,李丰年说话举止都没有什么架子,并且打了一段时间零工作为雇主的他,很快他便与这一群镖师打到一块,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刘镖头挥手示意让马车停下来,要在此地休息,李丰年看天色还早,就跟刘镖头说道:“老哥,这天色还算可以,怎么就在此地休息了?”
刘教头解释道:“前面是虎头山,常有猛兽出没?并且过了虎头山,便是一个野狼岭,如果我们现在还往前走,恐怕连虎头山都走不过,还不如原地休息。”李丰年听完之后并同意了下来,毕竟走镖经验远远不如这个刘教头,夜晚众人烤着篝火,吃着带的干粮,喝着小酒,刘教头嘱咐众人少喝一些,守夜的人尽量不要喝酒,说完之后,刘教头便去周围撒了不少雄黄粉,可以祛蚊虫叮咬,蛇鼠之类的野兽。
李丰年观察了一下周围,活这么久他也是第一次走镖,从客栈来的,一路上,也是跟着刘教头学了不少东西,刘教头可以根据,植物根茎湿润的程度,来判断和方向何地有水源,这一点让李丰年十分佩服,此时李丰年与众多镖师饮酒畅谈,毕竟李丰年复活多次,眼界和历练远远比这些镖师要多得多,也算得上是颇为健谈,说起天下各地的风土人情,引来众人的羡慕目光。
这时那名马夫说:“小兄弟,少喝点酒,这个酒烈,小心明早起不来。”李丰年却说:“比这酒还烈的,我都喝过,不怕”
那马夫却说:“诶,这小兄弟,我老于生平就好赌个钱,咱们赌三文钱,如何?”
李丰年一口答应下来。
长夜漫漫,李丰年看杨月还未睡去,借着酒劲儿便主动找话说:“妹妹,我怎么见你脸色不太好?你哪不舒服吗?”
杨月说道:“没怎么,就是有些肚子痛。”
“那你家住何方?还有其他的亲人吗?”
“我家本来是住在京城的,可是不知为何,父亲三年前突然带着我和姐姐,驾车离开京城走的很急,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在一家客栈,那一家客栈不知为什突然起火,我和他们走散了,我连忙躲到客栈的地窖我醒来之后眼睛就看不见了,父亲,姐姐都不知所踪。”
然后杨月便反问道“李大哥,你的家人呢?你为人那么好,你爹娘一定也很好吧?”李丰年尴尬的笑了笑:“缓缓说了一句,我是个孤儿”李丰年总不能告诉他,他是穿越过来的吧?总年龄加起来比他爷爷都大,还是死了五六次那种。
其实李丰年曾经也尝试找过这副身体的家人,可是镇上的人都说没有见过,曾经有人把李丰年认成傻子,后来此事也不了了之了。
杨月听到这个消息颇为惊讶于是连忙说道:“李大哥,对不起,我提起你的伤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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