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虎说了声是,便从小抽屉里拿出一把刀,慢慢走到其中一个人跟前。
刚才赵天意和孟如虎说的话那三个人听得清清楚楚,此刻见梦如虎拿着一把刀过来,不由得惶恐地问道:“你这把刀又是做什么的?”
孟如虎没有理他,淡淡的对众人说道:“人们平时以为割耳朵最快,一刀下去就行了,其实那样割下的只是外耳,一支完整的耳朵,要先从这里开始入刀划开。”
孟如虎在那人的耳朵上比划着:“再从这里划一个弧形,然后顺着耳根处斜刀下去,转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再轻轻提出来,这样,便能得到一个完整的耳朵。如果快一点的话,半个小时就行了。”
孟如虎又换了把刀,拿了个夹子,走到那人面前,抬起他的下巴,不停的揉捏着:“其实最快的是割舌头,把头固定好,下巴卸下来,然后用夹子把舌头使劲往外拉,这时候,舌根会很细的。”
孟如虎扬了扬手中的刀:“用它在舌根处轻轻一划,整个舌头便出来了,几分钟就行。”
又换了一把小而细长的刀,走到那人面前,盯着那个人的裆部看了半天才慢慢道:“这个是给去宫里准备做太监的人用的。”那人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孟如虎摇了摇头,又换了一把更细更长的刀,走到第二个人面前,“这把刀是剥人皮用的,别人都以为剥人皮需要从头上先开始,其实不是的,剥人皮要先从脖子后边,就是我现在手揉的地方,揉红搓热了,皮已经松了,再从这划开一个一寸长的口子。”
孟如虎用手轻轻捏着那人的脖子,“就是这里。”还未等孟如虎再说什么,那人便狂叫道:“求求你别说了,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孟如虎转过身,对赵天意拱了拱手,退到了一旁。赵天意其实也有些傻了,早知道他有这本事,那还用得着给王羲之抹脚趾头,随便拉回来交给孟如虎,用不了半天,别说兰亭序,就是白亭序、黑亭序,彩亭序,那还不是要什么序有什么序。
叹息了半天,赵天意才想到孟如虎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是一个行刑者还没见过,但刚才那些话却是不折不扣的心理战,就凭这,已经算是个内行了。赵天意大笑起来,指着孟如虎几人道:“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这样子也就别叫猛如虎了,就叫你们刀子,大板,二板,和秀才了。”
在‘君自来’吃过午饭,赵天意让老抠上了几壶茶。本来赵天意不太喜欢老抠,可自从听了何狗子的话后,对老抠倒有些佩服起来。
寇有才十多年前便一个人来到了这里,为人虽是吝啬无比,却陆陆续续收养了七个孤儿,等孩子大一点,还送到天朝境内的学堂去读书。就凭这一点,赵天意便改变了对老抠的看法,现在虽搬进了大宅,但仍时不时的光顾‘君自来’,当然,老抠的菜烧的也是不错的。
此刻,赵天意坐在由他自己出资盖的凉棚里,慢慢的品着茶。
何狗子正耐心地说着:“大哥,我们还是走吧,那虎儿山号称有上千人马,虽然有些夸张,但几百人还是有的。况且三个寨主个个勇不可挡。我们杀了他的人,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赵天意笑了一下,没有理何狗子。走,往哪里走?刀子他们出来就是因为日本人已经进入了东北,自己难道要跑去那儿抗日?自己抗日倒无所谓,难道还要把赵大他们搭上?回到关内,正是军阀割据,大打内战,自己去帮谁?
他不想做改变历史的英雄,只是想着把赵大他们安顿好,自己还回原来的社会逍遥自在去。他知道付出汗水和努力的不仅仅是英雄,每一个失败者都可能付出的更多。
他没有雄心,也没有壮志,他只想安安静静普普通通的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有时间了和朋友吹吹牛,喝喝酒。等再过一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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