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大路。
“不知贤弟意欲何处?”李乾问道。
“五姓村。”屠叨道。
“不远矣,若是翻山,越过西边那座大山,便是了。”李乾望着西山头说道。
屠叨喜道:“此是何处?”
李乾道:“桃李村。”
“既然不远,就耽误一天,今日传授伯阳阴阳混元功法,以及诛心剑术。”屠叨道。
李伯阳大喜,笑道:“多谢师父!”
屠叨有心传授功法和武技给李伯阳。李伯阳也虚心好学,勤学苦练,不多时,便记住了屠叨所教功法。
李伯阳学得屠叨的诛心剑,在院子里练习。屠叨坐在屋檐下监督。
这时,一个老妪来到屠叨身边,给屠叨茶杯里续水,叨唠道:“大师父,我家二少爷,乃是奇人,夫人可是怀孕八年,方得分娩。”
屠叨闻言,不由得望着老妪,见她是张圆脸,满是皱纹,两眼昏浊,白发皓首,料想有八九十岁的光景,说道:“哦,竟有此怪事。”
老妪笑道:“这还不足为怪,老身记得,二少爷临盆那夜,满天星光,屋顶上罩着一团白光,化成竹杆形状,一根一根,长短不一,排列有序,围成一圈,浮在空中,由外而内,共三层,吐光垂地,如帐子般围住房屋。”一边说着,一边比划,分明就是一个八卦图形状。
屠叨见说,含笑道:“原来生时天显异象,此子异于常人,千年难求。”
“那是,你能收他为徒,将来为你这一门发扬光大,传承万年,功在于他。”老妪得意笑道,很是欣赏李伯阳。
“但愿。”屠叨笑道。
李伯阳练习数遍诛心剑,汗流浃背,衣袍湿透。屠叨见他努力,逢在收式处,说道:“少歇。”
“是。”李伯阳答应一声,歇剑坐在石阶上,不停地揩汗水。
老妪心疼李伯阳,给他递去一碗水,他接下咕噜嘟噜喝光。
“师父,你除了会剑术,是否会炼制丹药?”李伯阳眼里透出渴望之光。
屠叨笑道:“你修为太弱,莫要多想,炼制丹药,乃是后话,倘若你天赋不足,我也不会教你多少,你且用心修行。”
“是,弟子明白。”李伯阳答道。
屠叨见李伯阳学精了诛心剑,又教他如何制敌,两个对练。到得傍晚,两人回屋,屠叨要李伯阳修行阴阳混元功,恢复精神。
李伯阳家传功法,乃是白鹤纳气诀,功法平庸,多亏他天赋超脱,修行努力,方才取得大成。
此时修习屠叨的阴阳混元功,立马感觉到了体内灵气雄厚行走,浑身温暖,如同沐浴在温泉之中,全身上下,舒服畅快。
少顷,衣袍无风自鼓,泛起微弱的光芒。
屠叨在旁,见他领悟到了精要处,心下暗喜,暗忖:“他接收受能力强,领悟力非凡,着实能成为我的衣钵传人。”
一炷香时间过去,李伯阳收功,见屠叨在旁,喜笑道:“师父所传授的功法,实是天下奇功,今修行一刻,比得上我之前修行半日。”
屠叨笑道:“往后勤习,早入结丹境。”
夜晚,屠叨与李乾在厅堂饮茶,屠叨问道:“附近有无门派?”
李乾道:“此地属于邕江城地界,方圆百里,只有一个天玄门在鹿头山,据说只是一个分堂,天玄门在南山国有十八个堂室,此处分堂叫凤飞堂。”
“凤飞堂有多少门徒?”屠叨问道。
“不得而知,前两年来桃李村招募门徒,那时我儿年幼,未去报名,本想着近两来送去凤飞堂,不意遇到贤弟,今见贤弟修为高深,送子去宗门教派之念立除之,犬子修行,全赖贤弟指教。”李乾道。
屠叨道:“我倾囊相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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