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
捆的严严实实,别说叫喊了,就是动一下都不能。
春晓欣赏够了月亮,冷冷的看了花答应一眼——两个侍卫把她摁的死死的,好好一个主子硬生生跪的比奴婢还低贱。
;唔!唔唔唔!……
花答应用尽全身力气都无法喊出一句,她的双臂被绑的死疼,脸都涨红了……这该死的丫头也不让人松手!还敢让这群侍卫碰她!
当真是反了天了!!—
次日,崇欢帝悄不做声的起身,让宫人轻声着点,别吵醒了贵妃。
——这小东西真是磨人,醒了见他离开,指不定又要如何起身替他穿衣。
分明就想多睡一会儿。
看着她那睡眼惺忪的模样,也不问他心底狠不狠得下心。
走到宫外见到奄奄一息的花答应,崇欢帝皱了眉头。
;福生,去让人端些吃食来。
;……是。
崇欢帝没再多看她一眼,负手大步就离开了—
春晓掐着时间点,在算着娘娘会什么时候醒来之前,就提前让人开始着手准备膳食。
娘娘耐性不好,最讨厌别人让她等,这些东西都得恰到好处的备着,不能快了不能慢了。
从前徐儿姑姑就有两次失手,让娘娘不满发了脾气。
——不过那时徐儿姑姑是娘娘的亲信,娘娘发脾气也没朝着她,而是朝着其他宫人。
;……陛下走了?
虞吱吱撑起身子,伸手挑开纱帐——春晓踏着小碎步上前扶了娘娘下床,跪在地上替她穿鞋。
其实陛下在娘娘这里歇息的时候,娘娘第二天醒来反而会不太高兴。
因为代表着晚上没有睡好觉,早上起来身子又不太爽利。
;是,娘娘。奴婢伺候您洗漱,一会儿膳食就可以端上来了,今日有您爱喝的银耳汤。
;……嗯。
虞吱吱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任由丫鬟折腾自个儿了—
花答应当真在未央宫跪足了三天三夜。
原本觉着吃亏了的祁贵人恨不得在自个儿的小宫殿里开辟出一个佛堂,好好上几炷香——贵妃娘娘这脾气,谁都摸不清楚!她这还算是轻了的,没受什么皮肉之苦……
跪了三天三夜什么概念?
这膝盖上的骨头怕是都要跪碎了。
就因为什么?就因为花答应越俎代庖,试图替贵妃娘娘处理贵妃娘娘宫中的奴婢?
——这样说也不准确。
花答应只是说了几句,把这个风向往她希望的那边引罢了。
却不想,受的罚比祁贵人这个罪魁祸首还严重!
祁贵人简直要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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