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触碰到那个怀抱的一瞬间,她的心都化了,这是第二天,她已经快没有理智了,很难想象五天要怎么坚持下去。
但是她还记得,这个人是坏蛋尔寒封,不可以被他骗了:;你,别碰我,不可以……
;傻瓜,除了我,还有谁能碰你。
尔寒封抱着白梓走出牢房,碰到了焦急赶来的韩策:;王爷,圣女她——
很明显王爷的眼里已经容不下他,满满的只有圣女,在众人呆若木鸡的视线中,王爷温柔的抱着圣女离开。
半晌,士兵才回过神,问韩策:;韩校尉,那位圣女是王爷的什么人?
;王爷的事岂是你能管的?
;属下不敢,只是……他咽下口水,;昨日我打了圣女一巴,不知王爷会否怪罪。
韩策用痛惜的目光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么未完的心愿快点去办,晚了就难咯。
;不是吧……
* * *
;砰一声,梓竹居的门被人踹开,尔寒封慌张的将她放在床上。
白梓一直在颤抖,但她仍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谁。
是尔寒封,千万不能被他骗了。
冰凉的指尖触碰她的脸,她打了个冷颤,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银白色的面具:;尔寒封……
;小白,你别怕,我帮你解毒。
白梓蜷缩在床上,瞧见他拿出了什么东西,她浑身一震,吃力的喊:;不准……不准吃。
但那人却没听她的话,将草根揉成团吃了下去。
白梓的双手握成拳头,她恨死这个人了,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想杀了谁:;滚开……
月光倾泻而下,男子站在月光中,他没说话,而是将自己的面具摘下。
屋内只有一盏烛火,灯光晦暗,但即使是这样的环境中白梓还是看清了那张脸,那是聿夜铭,很俊很硬气。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是幻觉,五游草有迷惑人心的能力,为了让他们交欢所以才会产生这种幻觉。
尔寒封朝她走来,白梓往床后退,直到背脊贴到墙壁她才停下来:;不准碰我……
;小白,是我。
;滚开……她怕死了,即使身体痒的难受,也绝不让任何人碰自己。
看见她这样,尔寒封心疼极了,是他混账!不仅没能保护好她还差点害了她,不过还好,一切都来得及:;第二天了,再不解毒你受不住。
;滚开!
很明显小白现在将他当成了仇人,他不敢逼迫她,可若不解毒她会很难受:;乖,到我这来。
;我不要……不要。
当他靠过去的一瞬间,白梓痛苦的感觉竟然消了一半,他伸手摸她的脸:;小白。
那声低喃很温柔,这让白梓觉得他好像是聿夜铭。
他的指尖好舒服,让白梓舍不得离开:;是你…&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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