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快回!不要胡乱走动,小心狗!"
"啊,狗,难道你们把狗放开了?"鱼剑说着话又扭着退回了院子!
"不曾放开!"
"哦,吓死我了!"鱼剑又往前还拍着自己的胸,笑吟吟的。
那两个守卫却只是冷冷的看着鱼剑,一点不为他的搔首弄姿所动。
宋歌看着守卫的表现,心里说:"这些守卫倒是很敬业,守的这般严谨?
奇了怪了。还有那十几个强盗头子,走路坐姿都不像是普通人,杀气腾腾的很凶,言语也不多。
奇了怪了!天天吃放装自己是个老土的败家子,是在演戏?
那个白麻子,这两日很是平顺,也没暴口要杀人。
看来他们和我们一样在期待!”
宋歌一路想着和鱼剑来到了二号院。
二号院子里,吕方正在如痴如醉在跳一种怪异的舞,他时而手伸向天空,时而弯腰,时而激烈旋转,时而奔跑又忽然停下,跪地后又徐徐得趴下,忽然一个侧身,又开始起身舞兮……
宋歌往头天晚上的炉边看,火己经熄了,至于其它,也看不清。
宋歌把壶轻轻放下,拉一下鱼剑,两人悄悄离开!
到了厨房后,就默默睡下,半晌两个人都不说话,最后鱼剑实在憋不住了道:
“小姐,这刚才这吕方还是吕方吗?"
"哎,吕方己不是你我眼中的吕方,他是陶的吕方。"
"小姐,此话怎讲?"
"吕方无畏生死,无畏强盗,无畏帮派挤兑,无畏身处险境,心中只有陶,是个奇人啊。
你看我们这些人,来到这里之后,想着生死,想着求生,想着吃饱,想着迂回周转,怎样逃脱危险。
而吕方却放下这一切,用心制陶,吕方是大匠人啊!"
"小剑,我怎么只觉他像个疯子?"
"睡,你我俗人自然是只有睡觉休息!"
第二天的一早上,晨光清亮,空气潮湿,吕方在院子里喊:开窑了。
跟着吕方干活的劳工们纷纷跑到了二号院子里,大家在窑前站整齐了,一脸的肃穆,跟着吕方朝着窑洞大拜三次。
这时候,那十几个强盗头子和白麻子等人过来,他们也是朝着窑门跪叩首,然后起身。
一帮人拉长声大喊了三次:开窑啦!
喊毕,络腮胡子拿起一锄头,朝着封住的窑门就砸,几锄头下去,门哗啦开啦,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就感到有热气从窑门口散出,中间加夹着铮亮的声音在空气中铮铮作响,象是陶瓷的吟诵。
等着窑门全开,窑里能进去人,几个熟练的劳工进去,抬出了放着茶盏的架子,他们走的轻轻盈盈的,象是抬着一个美梦,生怕一不小心紧醒了他!
吕方走上前去,拿起一个看看,放下,又拿起一个茶盏。
“哈哈哈,成了,茶盏烧成了,这里的土质太好了!"吕方大笑着,似乎看不到其他人。
那几个强盗头子,脸上也是惊喜之色。
“啊,烧出来了,这釉色真是特别!"
"啊,手感好,很是光滑,敲一下声音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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