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耐心,更不会好声好气的哄着。
;我们和表哥是亲戚,表哥难到就不愿意帮帮我们么?
牡语玫可算是捋直了舌头,面上的委屈却经久不散,泪盈盈的水珠依旧挂在眼角,仿佛是对傅容澈无声的控诉。
傅容澈冷着眼,只觉得好笑:;有难知道寻本相?相府当年有难,你们的所作所为,自己可还记得?
;我们家那时候穷!便是有心也帮不上什么忙啊!牡语玫倒是理直气壮,半点不觉得自己理亏:;表哥当年家中遇难,我们家但凡有能帮上忙的,肯定不会不帮忙!可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好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傅容澈冷冷的勾着唇,阴测测的眸里,满是轻嘲:;你们嘴里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便是将本相拒之门外?便是不闻不问?
;我……那我也不知道啊……
牡语玫故作难过的低垂着脑袋,在傅容澈面前,极力彰显着自己的柔弱和娇小。
来的路上,娘都同她说过了,男人最是喜欢这样娇滴滴又听话的姑娘,这回她们来的主要目的,便是让她嫁进相府。
只要她进了相府,日后荣华富贵可谓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到那时,她一定要狠狠打那些瞧不起她的村姑们的脸!
到底是乡下来的小姑娘,不动心计,不够沉稳,不懂得掩盖情绪,心里想些什么,一股脑的全摆在了明面上。
温青园好整以暇的躲在傅容澈身后,瞧得真真切切。
眼底,满满的,全是轻蔑。
得了,又来一个要抢她夫君的。
傅容澈显然也瞧出了牡语玫的心思,当即只觉得这姑娘哪哪都叫人看不顺眼了。
嫌恶的皱着眉,薄唇轻启,出口的话,生硬又冷凝:;你们这一大家子人,在本相府中也算吃饱喝足,若是无事,便离开吧。
说罢,又朝白羽扔下句:;送客。
而后转身就要走。
姑母眼疾手快的冲过来,也不顾白羽的阻拦,望着傅容澈就开始掉眼泪:;澈哥儿,想当年,你也是姑母一路看着长这么大的,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开始嫌弃姑母了?你忘记你小时候经常和洵哥儿一起,缠着姑母要姑母带你们偷偷溜出府玩的事情了?你忘了你们小时候受罚,都是哪个护着你们的了?长大了,就变成白眼狼了?
;姑母这话说的好严重。
温青园笑得不失体面,语气却生冷异常。
她快傅容澈一步,从他身后站出来,一手护着肚子,一手牵着傅容澈的大掌。
傅容澈见她上前来,皱着眉就想护着她,温青园却不动声色的捏了捏他的大掌,不让他说话,也不让他有动作。
姑母见温青园娇小柔弱的,就觉着她是软柿子,挺着腰身,就开始耍赖。
;侄媳妇儿,这还真就不是姑母说话严重,反正姑母这一大家子都在这儿了,命也在这儿了,为了来京城,姑母近乎花光了所有的盘缠,店也住不起了,今儿个,你们要是把姑母一家在赶出去,明儿个兴许就能看见姑母一大家子冻死在你们相府的大门口。
;姑母何故要这样说话。温青园笑着取下腰间的钱袋,取了几锭银子递给她:;姑母,这几锭银子你拿着,够你们在京城的客栈住段时日的了。
;就这样?
说这话的,是姑母的儿子,牡语。
他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也不等自己的娘发话,瞧见银子,一个鲤鱼打挺就从木椅上弹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夺了那几锭银钱。
放在手里颠了颠,又用牙咬了咬,确认是真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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