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日,魏王府
永泰郡主李仙蕙一脸忧心的看着床榻上的丈夫,心中充满了不忿。
皇祖母为了两个无关紧要的外人,竟对骨肉至亲下手,当真是无情帝王。
“郡主,邵王殿下身边的内监求见。”李仙蕙身边的贴身宫女上前,躬身禀告。
“二哥身边的人?”李仙蕙有些讶异,不过转眼释怀了,二哥能派人过来,可见人应当是无碍了。
“让他进来。”
“是。”
内监泽安不是第一次来魏王府了,先前魏王武延基与李仙蕙大婚时,他就跟着李重润来过见礼。之后也跟着来过几次,对魏王府的格局布置也算有所了解。
泽安被带到王府主院,李仙蕙这时已经收拾好了心情,从内屋里出来。
泽安见到李仙蕙时连忙行礼:“泽安参见郡主。”
“免礼。”李仙蕙跪坐在哪儿,“二哥可醒了?”
“殿下已经醒了。”泽安说着从衣袖内取出药瓶递上,“这是殿下特令泽安送来的。”
李仙蕙的贴身宫女将药瓶接过上交给李仙蕙,李仙蕙将药瓶打开闻了闻,发现里头装着的是药膏。
“二哥让你送药膏过来干嘛?”李仙蕙如今给武延基用的伤药也是出自太医院的,虽说难闻了一些,但也不错。
“殿下说这药膏好用,见效快。”泽安双手举着,“殿下自己也用过了,奴婢出宫时殿下都能平躺着了。”
李仙蕙讶异。
伤得那么重就用了这药膏就能平躺着?
“既然是二哥的心意,本郡主便收下了。”李仙蕙说完,她的贴身宫女过去将药膏收了过来。
“郡主,我家殿下还有一句话。”
“讲。”
“殿下说了,这几日还请魏王好好休养,等伤好了再一同把酒言欢。”
“回去告诉二哥,魏王伤重,没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床的。”
“是。”泽安又行了礼,“奴婢告退。”
泽安前脚刚走,李仙蕙后脚就用了泽安送来的药膏。
“郡主,这药膏回不回去……”
“二哥用过了,觉得定然好用才会差人送来。”李仙蕙心想,要送来的是其他人,她也许还会犹豫一下。
“郡主,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王爷他刚上过药。”
“那就等明日换药时再用这个药膏吧。”李仙蕙确实想用用李重润送来的药膏,但她也不会为了这个让自家丈夫遭罪。
哪怕过去了一日,上药还是很疼的。
泽安刚回东宫便直径回了崇仁殿向李重润复命。
彼时,李重润正坐在案桌前习字。习字用的字帖正是原主闲暇时随手写的,他要尽快将原主的笔迹练熟,这样才不会留下破绽,将来让人抓着把柄,成为攻击他的利刃。
泽安入殿行礼过后道:“殿下,药膏已经送至永泰郡主手中。”
李重润恩了声后问道:“仙蕙可有说什么?”
“郡主说魏王伤重,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床的。”
“行,这事儿我知道了。”李重润在宣纸上写下一个李字,“今日你也辛苦了,本王这也不需要侍奉,你且退下回去休息吧。”
“是。”
泽安退下后不久李显又来了,这一次过来,李显可是喜笑颜开,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事。
李重润将毛笔一放,笑着问:“发生什么了,父王这么高兴。”
“方才你皇祖母差人送东西过来。”
李重润一听,女皇有所赏赐不是很正常吗?
“这次送的内监是你皇祖母身边的大内监,瑞安。”
李重润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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