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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这是做什么。”</p>

    在确实磕出了血，确认走狗的诚意后，李陵这才惊呼一声，伸手摆出虚扶的架势，夸张地说道：</p>

    “快起来，快起来，咱们这不行这一套。”</p>

    李陵（冷笑）：你连磕破头都不愿，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对我忠心耿耿？</p>

    这强x逻辑很让人无语，但当说这话的是上级，那无语也得闭上嘴了。</p>

    “蹬蹬。”</p>

    没人搀扶的头目撑着地面起身后，踉跄了几下才站稳。</p>

    “大人，可否……”</p>

    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头目满脸狰狞地做出辣个手势。</p>

    “不行。”</p>

    摇头后，直接了当地开口拒绝：</p>

    “本司马都按耐住了‘一劳永逸’的冲动，只诛首恶，为了你就要反悔？你还不够资格。”</p>

    只是在说到“资格”二字时，李陵下意识地侧头看了眼趴在自己身旁的那两人——陈步乐和上官安。</p>

    头目自然也跟着看了过去，在看到的瞬间，感受到区别待遇的他心头就蹿起一股无名火：</p>

    “为什么他们就可以？”</p>

    “因为他们够资格，一个是本司马的心腹，一个是二千石的嫡子，你呢？你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的资格？”</p>

    除去某些方面，李陵在其余地方是比较现实的。</p>

    所以，此刻面对质问，他是一点也不心虚地和质疑人对视。</p>

    “啪，”</p>

    抬手拭去快要流进眼中的血液，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腰杆虽然佝偻，却没有趴到地上。</p>

    头目仰视着面前虚扶的高大身影，坚定地回答：</p>

    “司马，我不是您的心腹，也没有一个能依仗的耶耶。”</p>

    说到这，话语顿了下，语气难以避免地酸了起来，那看向上官安的目光也陡然凶恶起来。</p>

    如果说心腹还能怨自己没早遇到吗明主，不是那样的生气，但二代……</p>

    没人会喜欢那种不劳（是劳动，不是工作）而获，一个生下来就享受特权的人。</p>

    “呼。”</p>

    深吸一口气，放在额头处的手攥成拳扣在心口，任凭额头血液流下，头目直起腰，仰视着李陵（没办法，个子矮是真的没办法，总不能穿增高鞋吧）嘴巴开合，缓缓道出：</p>

    “可我有这条命，有一群愿意跟我拼搏的同伴，请司马明言，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够资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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