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地挣了挣,手并没有抽出,胡骑只好一脸无奈加叹气地解释道:</p>
“司马,百长绝非嫉贤妒能的小人,您多虑了。”</p>
“那好,咱们不谈这个。既然第一个是强闯被射杀的,那第二个死的‘汉使’又是怎么一回事?</p>
“我可是听人说了,人家一开始要好的,是在和上官百长谈了一阵后突然捶地痛苦,然后被一刀枭了脑袋。”</p>
眼中闪着莫名的神采,李陵瞥了眼上官安,压低声音,一副背后里说坏话的鬼祟模样。</p>
“这……”</p>
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反驳,胡骑迟疑了一下,用余光扫了周围几眼,确保没有胆子肥到敢明目张胆听司马墙角的家伙,他才附耳小声答道:</p>
“因为当时百长有意识地避开我们,所以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能肯定,被杀的那人一定有取死之道。”</p>
“理由?”</p>
“很简单。</p>
“司马您想想,如果百长真的不在乎杀不杀人,那这五十多兵卒和十多辆车为什么完好无损呢?不应该被通通杀光、毁掉来灭口吗。”</p>
“就这?”</p>
“这些还不够吗?”</p>
胡骑瞪大眼睛和李陵对视,看不出一丝半毫的心虚。</p>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p>
良久,李陵点了点头,错开直愣愣的对视目光,开口回了句,就要将其打发走。</p>
“那,司马您……”</p>
得到了赞许(应该算是吧?)后,胡骑没有乖巧地退下,而是站在原地,欲言又止。</p>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啪啪,尽管放一百个心,本司马还没到通过逼死自家将校,来卖好敌虏的态度。”</p>
伸手拍了拍胡骑肩膀,李陵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p>
“这就好,这就好。”</p>
点头如啄米,能看得出,他是发自内心感到高兴。</p>
可这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你和他俩相识不过一次,为什么这样卖力给他说话?</p>
“不是为百长说话,我只是厌烦了那种被敌人一逼迫,甚至还没有逼迫,自家就麻利地砍下被逼迫人的脑袋,洗干净后送过去的事情。”</p>
看了眼北面的匈奴大营,胡骑深有感触地叹了口气。</p>
是了,以我大匈奴的习性,干这种事的可能不,应该说,干过这种“亲者痛仇者快”事情的次数肯定不少。</p>
像什么做了好大事,逃到北边被封王的降人,结果南边发一封措辞严厉的召令,再砸上一大笔金子就送还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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