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见到他,梵音立马站得笔直,“我姐怎么样了?”
谢予安扶住墙壁,神色疲惫,嗓音低迷异常,“刚睡下,你进去陪着她吧。”
梵音见他这样,面露担忧,“姐夫你还好吧?”
输完液他就一直在病房待到现在,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正常人都难熬,何况他还生着病。
谢予安摆摆手,“我没事。”
吴起把谢予安送回了病房。
韩慧女士一见儿子,赶紧迎了上去,“你这孩子去哪了了你?打你电话也不接,你要急死妈妈呀!你还生着病,乱跑什么呀?”
她不过回家煲个粥的功夫,这人就跑没影了,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谢予安往病床上躺下,虚弱地说:“梵声住院,我去看着她。”
一听梵声住院,韩慧忙问:“她怎么了呀?上午不还好好的么?”
“不小心吃多了安眠药。”
韩女士“哎呀”一声,惊讶万分,“这孩子怎么这么糊涂啊!安眠药哪能随随便便吃呀!”
谢公子随意敷衍一句:“说是失眠。”
梵声轻生的事情总不好大肆张扬,长辈面前能不说就不说。
怕母亲揪着东问西问,谢予安及时转移她的注意力,“妈,我饿了,我想喝粥。”
一听儿子饿了,韩慧女士忙把保温饭盒拎上小桌板,温声细语,“这小米粥我慢火熬了一个多小时,你快趁热喝。”
谢予安捏着白瓷勺小口小口喝粥。
韩女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安静地看着儿子喝粥,目光温柔。
“予安,有件事我一直忘记告诉你了,梵声已经把欠咱们家的钱都给还清了。”
谢予安握勺子的手明显一顿,微微抬头,迎上母亲的目光,“什么时候的事儿?”
韩慧:“今年正月,刚过完元宵那天。”
“这么大的事儿您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那会儿你俩闹成那样,都分手了,我和你爸怕你难受,就没告诉你。”
梵声不止和予安分手,还把欠谢家的那笔钱给还清了,这是明摆着要跟他了断呀!
当时两人正僵着,韩慧和谢东明哪里敢火上浇油,只能把这件事暂时先压着不说。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当年借给她们姐俩那笔钱我和你爸都不当回事了,也没指望着她们还。我和你爸压根儿就没想到梵声会还这笔钱,还拿着当年那张欠条。她从没想过占我们谢家的便宜。说到底,当年借钱那事儿确实是我和你爸太势利了。”
“我觉得你俩之间肯定还有误会没解释清楚。梵声分明还是爱你的,你生病拖着不肯去医院,我打电话让她来家里劝劝你,她二话不说立马就来了。要真不爱你了,铁了心跟你分手,你是死是活关她什么事,她完全可以不管你。”
这也是谢予安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明明还爱他,可又非得铁了心跟他分手。稀里糊涂被分手,他除了心有不甘,更多的还是疑惑。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的自觉告诉他一定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梵声不愿说,谢予安只能自己去查。
这姑娘要是知道点什么,都犯不着他开口问,立马就告诉他了。梵音那边应该是查不到什么了。
只能问问白伊澜和姜意南等人。
电话打到白伊澜那边,白小姐也是一问三不知,她知道的比他还少。
白伊澜一年到头满世界跑,她和梵声一年都见不上几面,倘若梵声故意瞒着她,她能知道的消息自然非常有限。
谢予安又联系姜意南。
姜意南倒是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她在电话里告诉他:“梵声姐和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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